第(2/3)頁 此時金軍也無力再戰,宋朝內部因為朝廷爭斗和主和派的瘋狂反撲,也是內憂外患。 在此情形下,宋金罷戰,但韓侂胄的戰略意圖,也已經基本實現。 然而此時主掌四川的主和派安丙,在李好義收復西和州后,不允許他繼續進軍,并命令楊巨源設伏兵殺軍中大將。 而后又誣陷楊巨源謀亂,把他下獄害死,假說是自盡,謊報給朝廷。 連戰連捷的大將李好義也被人以毒酒害死。 明明是大勝之勢,朝野上下的局勢卻一片混亂,戰爭還沒結束,大將就死于伏殺和毒酒,簡直聞所未聞。 金朝也已無力再戰,虛張聲勢地對朝廷進行訛詐、威脅。 韓侂胄很清楚,在如今這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大宋朝廷也不能再戰下去了,攘外必先安內,于是答應了議和談判,遣使臣方孝孺去開封談判。 金朝虛聲恫嚇,讓他帶書信去誘降張巖。 若稱臣,以江淮之間取中劃界;若稱子,以長江為界,并密令斬殺韓侂胄,獻首以表忠心。 韓侂胄大怒,籌謀再戰,打斷金人的狼子野心,宋寧宗也抗金意志堅定,于是下詔招募新兵,并授辛棄疾指揮軍事。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時年68歲的辛棄疾接到任命后,還未赴任,就病死于家中。 眼看宋寧宗與韓侂胄君臣相得,上下一心,執意再次北伐。 楊皇后讓兒子詢上奏天子,言韓侂胄再啟兵端,于國家不利。 但寧宗也決意抗金,收復大宋河山,對兒子的上書未加理會。 在這種情況下楊皇后和禮部侍郎史彌遠及兄長楊次山秘密勾結,發動了一場駭人聽聞的刺殺。 當朝宰相韓侂胄竟然在上朝途中被禁軍截至玉津園夾墻內暗殺。 此時軍政大權完全全由楊皇后、史彌遠所操縱,兩人把韓侂胄頭顱割下,送到金朝,無條件接受了金人所有條件投降。 一場興師動眾的北伐,最終成為了徹頭徹尾的笑話,韓侂胄更是成為被所有人唾棄的奸臣,之后數百上千年更是被理學一派釘在了恥辱柱上再也難以翻身。 陸念愁也沒有想到,妙玉夫人竟然是韓侂胄的后人。 “后來我機緣巧合之下,被宮中的一位高人看中,收為弟子,后來更是讓當今官家賜我明妃之位,以宮中資源,助我修行?!? “待我武藝大成,他便讓我混入明教,想辦法執掌明教,成為其臂助?!? “可我后來才偶然發現,謀殺我祖父的楊皇后,竟然是我的師姐。” 她話語森冷,蘊含著刻骨銘心的仇恨,“更讓我感到絕望的是,我這一身的武功,竟然都只是師尊為他自己準備的口糧,只等到需要之時,奪了我一身的功力?!? “說是弟子,實際上我只是他的傀儡和玩物罷了,除了不能人事,他對我肆意的玩弄和凌辱,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指?!? “我明明是那位圣上的妃子,可他親眼看著我被玩弄,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甚至還要在一旁侍奉,簡直讓人惡心?!? “我明明是處子之身,可那位圣上,卻連我一根指頭都不敢碰,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妙玉夫人說到此處,面對陸念愁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滿目仇恨,卻偏偏沒有一滴眼淚。 她狠狠的在地上磕頭,頃刻間劈開肉杖,血肉模糊,原本艷麗的臉龐被血液流淌下來,看上去猙獰可怖。 “我知道你得了密教佛骨舍利,有希望成為天人,只有你才能夠幫我擺脫那老賊的控制?!? “我如今成就先天,一旦回宮,必然會被那老賊奪去所有的功力?!? “我修行姹女功,而且是處子之身,元陰充沛而純凈,若將身子給你,必然會讓你功力大進,甚至可以借此機會直接貫通任督二脈?!? “只要你我二人聯手,明教上下勢力,唾手可得!” “我要讓那老賊付出代價,我要奪了大宋天下,讓他趙氏皇族這些忘恩負義的小人成為庶民,我要讓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有一天匍匐在我的腳下……” “所以,我要成為教主夫人,唯有如此,才有希望有朝一日母儀天下,讓那老賊和那個窩囊廢男人后悔!” 陸念愁沉默不語,許久才嘆息道:“我幫不了你……” “連你也怕那老賊嗎?”妙玉夫人太極滿面血污的臉龐,一雙眸子中充斥著令人心悸的仇恨。 陸念愁搖了搖頭說道:“實話告訴你我身上的佛骨舍利,已經被王重陽帶走,無論你有什么樣的謀劃,在我身上都難以實現了。” 妙玉夫人聞言一怔,不知為何下意識看了一眼李莫愁。 李莫愁面色清冷,淡淡的說道:“我們還不屑于騙你,佛骨舍利確實被帶走了。” “蒙赤行和王重陽都發現了佛骨舍利的蹤跡,這件事瞞不了別人,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保不住這樣的寶物?!? 妙玉夫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骨頭一般,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面上,又哭又笑,無比癲狂。 “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是這樣?” “難道老天爺真的要讓我一輩子都屈服在那老賊的淫威之下嗎?” “我好恨啊,我好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