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已經(jīng)入冬,到了夜間,北地寒風凜冽。 陸念愁定睛一看,竟發(fā)現(xiàn)是洪凌波一個人坐在屋檐上。 他略一沉吟,運轉(zhuǎn)輕功,翻身落在了檐上,隨著玉帶功逐漸精深,輕功身法也有增益,落地之時如同風吹柳絮,輕飄飄的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你怎么一個人躲在這里喝酒?” 等走到近處,陸念愁才發(fā)現(xiàn)洪凌波竟然搬來了兩壺山西特有的竹葉青,獨自一人對月飲酒。 哪怕是陸念愁走近,這女子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只是揚起修長的脖頸,提著酒壺,直接灌入口中。 有些渾濁的酒液濺出,順著其白皙的臉頰和如玉般的脖頸,緩緩滑落胸口,不多時就已經(jīng)濕了一片。 寒冷的夜風呼呼的刮著,洪凌波滿頭黑發(fā)亂舞,黑色的道袍更是獵獵作響,她卻全然不覺,只是蹲坐在屋檐之上大口飲酒,神色間滿是迷惘。 陸念愁叫了一聲,見她并不答應(yīng),也不再多說,只是坐在其身旁,一把抓起酒壺,和其一起暢飲。 酒漿入口,頓覺芳香醇厚,入口甜綿溫和,余味無窮。 “果然是好酒,汾酒竹葉青,沒想到在這亂世之中還能有如此醇正的佳釀,著實難得啊!”陸念愁也是個酒鬼,此時忍不住眼睛一亮。 “你小小的年紀,吃喝嫖賭倒是樣樣精通。”洪凌波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從江南嘉興一路到山西,這少年根本就不像是沒有出過遠門,反而像是在江湖上廝混已久的老油子。 在李莫愁面前還能夠收斂一些,兩人單獨相處之時,這家伙往往本性畢露,提起女人和美酒,一副惹人討厭的模樣,讓人恨不得揍他一頓。 陸念愁知道這是醇正的竹葉青,便不再大口倒灌,反而開始細細品嘗起來。 如今蒙古人統(tǒng)一北方,南宋朝廷偏安一隅,時不時就會有戰(zhàn)亂發(fā)生。 北地的普通百姓如同雜草一般,能活下去就已是不易,能喝到酒著實有些奢侈。 “若是沒有酒,豈不是太過無趣?” “哈哈哈!” 陸念愁一副憊懶模樣,混不在意什么風度和姿態(tài),反而是調(diào)笑的問道:“你怎么一個人跑到這房檐上來喝悶酒,難不成是想男人了?” 洪凌波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漲得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要知道此世女子禮教森嚴,平日里拋頭露面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大家閨秀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雖然江湖兒女少了些講究,但也不可能有人在洪凌波面前說這些葷素不忌的話。 她有些羞惱的說道:“我看分明就是你在想你那陸家莊的未婚妻,卻偏偏要倒打一耙。” 這番話說出來,卻帶著一股濃濃的醋意,尤其又羞又惱的模樣,在月光下顯得風情萬種,格外妖嬈。 陸念愁剛剛在客棧房間中被李莫愁那豐腴的身段兒和美艷的姿容給撩撥的心頭火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