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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信當然不相信，牛大力就跨不了行，科學家之所以在多個領域，都有出色的表現，關鍵在于他的知識積累，還有科學的思維，觸類旁通這一點，在材料上面，同樣可以。

    只不過，后世知名的科學家，他們首先是在一種學習的環境之中長大，跟牛大力這樣的，完全不同。

    牛大力是家里貧寒，從學徒開始，雖然識字，卻也是圍繞著自己的名字，還有鐵上面。

    可以說，從懂事開始，他的所有生活之中，都是鐵，出色的天賦，再加上后天的努力，讓他成為一個出色的鐵匠，天賦發揮出來的，可能只有的幾分之一，甚至是幾十分之一。

    一直到了趙信這里，他本身的天賦，積累的知識，加上了從全部鐵匠哪里，積累過來的一些秘方，才讓牛大力蛻變，之后，又按照趙信的指導，進行了科學化的研究，分析歸納匯總，種種科學的實驗方法，夯實了牛大力在鐵合金之中的基礎，在雄厚的基礎下面，那化腐朽為神奇的靈光一閃，才發揮了作用。

    2年的時間，太短暫了，牛大力在鐵合金上面，高歌猛進的同事，掩蓋了的他的基礎，其他領域，或許在慢慢的積累，補足了基礎知識之后，才有可能發展，現在，是沒有這個條件了。

    牛大力現在的表現，連一個助理研究員都不如，這跟之前，鐵合金項目之中，完全不同。

    趙信不敢來賭，牛大力到底多長時間能夠走出來，時間和成本這都不是問題，萬一牛大力因為備受打擊，喪失了在鐵合金上面的靈性，那就得不償失了。

    沒有了牛大力這么一個捷徑，也沒有打消趙信的積極性，不就是培養么，從零開始，從一個白紙上面書畫，當然是比在一張圖上面，更加的容易，反正除了鋼鐵合金之外的合金，其他的都是白紙，巨大的投入，沒有任何收益，也無所謂的。

    材料就是這樣，在海量的資源，窮舉法和總結相結合，再加上一點點運氣，這才早就了后世的各種新材料，現在不過是重復這個過程而已。

    定海軍持續不斷的投入，愿意為了某些成果，浪費大量都可以做到的，在不停的浪費之中，這些直接被丟出來的人員，幾乎在這樣摧殘的環境之中成長。

    這些經過了的丁海軍簡單教育，或者說，以前就是士子，只不過是比較適合研究，都被集中到一起進行學習。

    學習的教材，當然是趙信所提供的中學物理和化學，主要是后者。

    化學這一個領域，中學只是開了一個頭，再加上趙信只是有選擇的進行灌輸，學到的更少了。

    很龐大的一批人，只是簡單的掌握了一些基本的特性，比如說，元素位置，元素特性，就被丟到了實驗室之中做實驗，這在后世看來，是不負責任，別的不說，出了危險怎么辦。

    哪怕是在嚴格的實驗室，再嚴格的規章，也會出現一些麻煩，這些完全不懂，使用的材料，更是純度不夠的前提下，危險性就更大了。

    趙信也顧不上了，危險，干什么都有危險，他可以給他們豐厚的薪水，可以給他們無上的地位，但是最起碼要對得起他這么的給吧。

    最初只是驗證，中學化學上面的東西，趙信還都記得到，只不過自然界得到的天然化合物，有些純度不夠，真正能用的不多。

    可是趙信不在乎，純度不夠就提純，讓他們驗證那些化學分子式，然后從中尋找經驗，找到的適合反應。

    讓一個剛剛識字的農民，就深入到了化學的領域，中學化學是相對比較容易的，因為反應都是肉眼看的見的，什么粒子反應，看不到可視變化的反應，這些不是中學化學接觸的東西。

    可就算如此，那也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一步步的走過來的，讓這些在21世紀，被稱之為半文盲的人，直接的介入，那不就是摧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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