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緊接著便是與魔術關鍵的卡位戰,贏了,雙方的勝場差便只有一場,一切皆有可能。 輸了,差距就來到四場。 結果,麥迪主宰了比賽,雄鹿也在當晚戰勝馬刺回到聯盟第一。 接著便發生了媒體訪問室的一切。 喬丹不得不再次聽到雄鹿的戰績登頂聯盟的消息,被迫回應了和于飛有關的問題,他知道這只是開始。這些問問題的狗雜種還會在第二天質疑他們交易于飛的用心和目的。 人人都知道喬丹在d.c同時扮演老板和總經理兩個角色,因此,交易于飛必然和他有關。 他和于飛的關系又是出了名的惡劣,因此每個人都猜得到于飛被交易的原因。 這就是私人恩怨。 堂堂邁克爾喬丹,居然為了私人恩怨置球隊的長期利益于不顧,將一個大有可為的超級新星送走,這是狗特該有的作為嗎? 于飛打得越好,對喬丹的質疑就越兇。 喬丹看錯了一件事。 他覺得如果今晚他們贏球了,于飛和雄鹿的勝負便無關緊要,人們真正關心的是奇才好不好。 他們輸了,所以他們不好。 可惜的是,媒體的注意力從不追逐喬丹,而只是追逐星光。 哪怕喬丹自己18中6,他也有追責隊友的理由。 難道他們真的已經淪落到需要他這個老頭每天晚上拿40分才能贏球的地步嗎? 喬丹在更衣室里大發雷霆,“我本可以待在家里打高爾夫,我根本不需要陪你們這幫混蛋在這里受辱!如果你們不想打,就給我滾出球場!如果你們想打,那么從現在開始就要打艱苦的比賽,如果你們沒有這個心理準備,那你們根本沒有資格打職業籃球!” “別以為我在威脅你們!”此刻的喬丹是一頭吃人的野獸,人類天生的獸性徹底地爆發了出來,“我他媽有很多選擇的,而打好球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如果你們不想拼了,我也可以坐在場下抽雪茄,我他媽@#¥@#” 喬丹的咆哮和辱罵反映出了他的另一項特權。 從他奪冠開始,他就擁有上等人一般的特權,他可以隨意羞辱表現不佳的隊友,就像他曾在飛機上斥責霍雷斯格蘭特太爛了,不值得享用飛機餐,告訴犯了偏頭痛的斯科蒂皮彭吃一顆該死的阿司匹林然后上場打球,告訴其他人不要給比爾卡特萊特傳球,因為他是一球也打不進1。 此刻的他與公牛時期完全重合,卻完全違背了當初復出的初衷,他以教導年輕人的名頭回來,卻長期扮演暴君和獨裁者的角色。 常規賽還剩下七場,在倒數第五場比賽里,他們將和于飛的雄鹿進行本賽季的最后一次交手――如果他們沒有打進季后賽的話。 夸梅布朗每天都會看日歷,他希望4月5日早點到來。 他相信那是于飛對喬丹的最后一次清算。 那天到來前,奇才取得一勝一負的戰績,而季后賽的競爭對手魔術隊取得了2勝1負的戰績――這讓奇才只剩下理論上晉級的可能。 魔術還剩下4場比賽,奇才還剩下五場比賽。魔術四場全輸,奇才五場全贏,這是d.c唯一晉級季后賽的方式。 在這個一場也不能輸的生死關頭,密爾沃基雄鹿隊的到來讓許多人在心里為奇才判了死刑。 如果要說誰是這個星球上最不想讓奇才進入季后賽的人,答案是公認的,就是雄鹿的當家球星于飛。 2003年4月5日,于飛隨隊飛往華盛頓。 飛機上,《密爾沃基哨兵報》的跟隊記者崔佛懷特坐在于飛的身邊,他問起了奇才的問題。 “弗萊,說句真心話,如果總數是100,你會在今晚投入多少私人情感?” “200。”于飛說,“我媽媽住在這,我有幾個朋友也在這,我對這里的愛與恨一樣多。” 懷特真正想問的是,于飛怎么看待喬丹最近頻繁在媒體面前貶低自己的隊友。 只是,于飛看起來不想回答和喬丹有關的問題,因為他平時被問得太多了。 所以,懷特沒問,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問出些什么。 雄鹿的飛機抵達d.c的那一刻,現場的媒體異常興奮。 這里不僅有華盛頓當地的媒體,還有來自外地的媒體。 明明是聯盟第一對東部第九的比賽,媒體對賽場內外的關注度卻好像是一對宿敵在總決賽相遇一樣。 勞森和克拉克擋在于飛面前,攔住了幾十個準備往于飛臉上懟的話筒。 “東尼,不用這樣。”于飛說,“我可以回答幾個問題。” 于是勞森親自選了個媒體――來自《華盛頓時報》的記者得以向于飛提問:“弗萊,你對奇才的近況有何看法?” 于飛看了對方一眼,“沒什么特別的看法。” “奇才目前需要連贏五場才有希望晉級季后賽,今晚的比賽對他們來說等同于生死戰,這個因素會對你們的比賽投入度造成影響嗎?” 于飛眨眨眼,和善地笑道:“本來我不知道這件事,可是現在我知道了,所以可能會有點影響。” “邁克爾最近經常公開批評自己的隊友,你怎么看待這件事?” “對于一個輸球之后把隊友稱為騾子,并且完全不反思自己表現不佳之處的人,這很正常。” “好了!”勞森好似寸止挑戰高手,在媒體們問得起勁的時候結束了采訪,“這里是機場,弗萊不希望因為他影響到現場秩序,各位如果還有問題,可以在比賽結束后到媒體訪問室里問,到時候弗萊會回答所有的問題。” 于飛名氣漸長,身份地位在聯盟中也水漲船高,作為他最親密的朋友之一,勞森也獲得了一些本不該有的特權。 他可以呵斥記者,并決定誰可以在場外采訪于飛,同時控制采訪時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