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編輯歲月-《我的回憶錄之五十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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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于一個運動員來說,教練是一個需要仰視存在的話,那么對于喜歡文字的人來說,編輯就是一個需要仰視的存在!
誰不喜歡把寫在稿紙上的文字變成鉛字呢?
我相信每個寫文章的人或多或少都曾有過一個編輯夢。
這個夢一般出現在他寫過幾篇自己滿意的作品之后。
我不知道別的謙虛謹慎的作者是什么樣的,我自己在寫作上的自信現在看來應該分成這樣幾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盲目自信。這個階段開始得很早,彭老師頭頂避雷針式的夸獎后就開始了。表現形式為當時是真真切切地認為自己是“詩仙”,寫出來的東西就是好。好在這個階段很短,知道了還有別人寫的東西也不錯的我承認了還應該有一些詩魔詩鬼也在這個時代轉世了,所以進入了第二階段,我起名叫稍稍理性自信階段。承認自己強也捏著鼻子承認別人強。后來慢慢地看的作品多了,這才發現面對前輩們的金字塔,連路遙都覺得自己像兒童在河邊的沙地上堆起了幾個小土堆,真不知道我的自信來源哪里。
從迷之自信到全無自信,不相信自己當年怎么會有那種勇氣去自信。
這種不自信的狀態一直持續了至少20年的時間。
隨著那次偶遇后20多年一直堅持讀書的積累,近幾年征文得了一等獎,詩詞也入選了大慶文學館,自信才慢慢地找回了一些。特別是這次回憶錄能夠堅持下來,終于徹底尋回了自信,而這種自信我覺得稱為自我認同自信比較恰當,這是源于對自己的認同和接受,即相信自己是獨特而有價值的個體。
不和別人比了。
現在自然是可以客觀地坐在這里總結我的自信,但當年該走的彎路還是得走,該撞的南墻還是得撞。
回到編輯夢,和別的作者比起來,我做得稍多了點兒,達到了五個。
這樣說不太嚴謹。
嚴格意義上來講,我的編輯歲月應該分為4.5段。
第一段自然就是高中時期編寫的柳岸文學社社刊《柳岸集》。
絕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頂著“詩仙”轉世自信的不到18歲的我相約同好創建柳岸文學社。
一直以來,我都偏好于“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中的驚喜!可能是天蝎座與生俱來的浪漫吧。
因此我對那種山重水復之后的柳岸花明極為向往,就如淘書一樣,不是光得就開心。
樂在淘,樂在疑!
所以在創辦文學社時,我就把“柳岸”當成了社名。
有了文學社自然要寫東西,又或是因為寫了東西才成立的文學社,又是雞和蛋的官司。
文人自古相輕,這個還真不在于年紀。
高二時我們那一屆也只有一個文科班,這個班也沒多少人(我曾為班級統計過第一版通訊錄,那時在人名后的聯系方式一欄中,大多是一個叫傳呼機的東西,當時轉進轉出的都算上一共是61個人,在高三下學期期中考試時我排名58),但卻分成了三個文學社。
我這個是“柳岸”,還有一個是“谷雨”,另一個叫“傲石”。
各出其刊。
各行其路。
和他們類似正常刊物不同的是,我們的決定是每個人自己出一期,這樣一個循環下來就是9期。
“柳岸”文學社當年9人,有4個男生。
當年我還用這9個人的筆名嵌名,寫了一首七律。
七律
柳岸風光
已乘雙帆四海游,桃源仙境泛輕舟。
雖達河口心逾暢,喜見波濤志未收。
常有閑云隨月訴,豈無野鶴伴林幽。
夕陽已去微星亮,身宿漁舟逐水流。
1987年5月19日
用人名嵌名成聯,這個是和父親學的,我記得他給許多好友家中成婚的孩子寫過這種婚聯,也包括我的。
紅梅連理枝,更使田園顯秀色
環宇雙飛翼,同書歲月好文章
當年的柳岸、谷雨和傲石三個文學社都只存在了一年多一點兒同學們就各奔東西了,許多人已經30多年再沒見過了。
第一次辦刊物一點經驗也沒有,那個時候也才剛學畫畫,現在看起來屬于慘不忍睹之流。
但沒辦法,人都是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前六張餅少吃一張都不行。
后來還是沒把自己寫的那期發上來,找了一張第5期的發一下。
我們都是這種八開紙一期。
基本上是彩色水筆畫上插圖之類,然后文字部分用的是鋼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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