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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欣彤一噎，“你兇什么兇啊？”

    顧念不說話，只是拿眼橫她。顧欣彤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居然有點怕她。她撇撇嘴，乖乖閉上了嘴。兩人走出雜物間，有工作人員看到顧欣彤出來，都像避瘟神一樣都躲得遠遠的。顧念抿了抿唇，“我帶你去見蘇姐，你跟她去道歉。”

    顧欣彤皺了皺眉，雖然不樂意，但也沒說什么。樓上房間里，葉知逸正在給蘇瑩削蘋果。蘇瑩則笑意盈盈地盯著他看。顧念道：“蘇姐，顧欣彤上來跟你道歉了。”

    蘇瑩側頭看向顧欣彤，笑意微斂。顧欣彤動了動嘴巴，“我是被催眠的，照理我沒錯。不過顧念讓我來道歉，我……”

    話還沒說完，顧念就一腳踢在她的膝關節處，讓她跪下了。顧欣彤哎喲一聲，臉色一陣變化。她想站起來，又礙著顧念的威嚴不敢動。頓時忿忿不平地瞪著顧念。顧念瞥了她一眼，“還不跟好好蘇姐道歉？只有她原諒了你，你才不用去警局或者精神病院。”

    顧欣彤吞咽了一下口水，最終低頭道歉，“對不起。”

    蘇瑩不知道顧念打算做什么，有些探究地看著她。顧念道：“蘇姐，雖然顧欣彤罪該萬死，但好歹是我妹妹，而且送她去監獄改造實在太便宜她了，不如就讓她在劇組打雜抵罪吧。你每天只要供她吃住就行。”

    聽到這話，蘇瑩只覺得這就是個燙手山芋。讓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在劇組打雜？她可以想象得到，以后劇組會被打破多少碗，弄壞多少器材。不過顧念開口了，她當然不會不給她面子。“顧欣彤，你可想清楚了，要在劇組打雜？”

    蘇瑩問道。顧欣彤一臉的不忿，“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顧念：“有。”

    “什么？是不是讓我演女一女二？”

    顧欣彤眼里放光。顧念冷笑，“不是，送你進監獄。”

    顧欣彤一噎，頓時垂頭喪氣，“我想清楚了，在劇組打雜。”

    蘇瑩點頭，“行，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一、不許耍大小姐脾氣。二、不許無理取鬧。三、要任勞任怨。”

    顧欣彤心不甘情不愿，看著蘇瑩毛遂自薦道：“蘇導，其實我可以演戲的。”

    蘇瑩上下打量著她，“外表還行，可以演個路人甲。那下次有這樣的角色，我考慮考慮讓你露個背影。”

    顧欣彤：“……”

    她的外表只能演路人甲嗎？“蘇導，其實我可以演女一女二，或者女三女四的。”

    顧念不耐煩了，“蘇姐，約法三章里還要再加一條：不許廢話，你讓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顧欣彤一噎，氣道：“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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