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說什么?!” 伏龍院中,人聲嘈雜,一片嘩然,沸反盈天! 山道之中有埋伏? 有人驚魂未定,心臟幾度起伏。 誰也未曾料到, 來一趟伏龍山,一波三折! 以為一切就將塵埃落定之際... 竟然還有變故! 指星派那一手捧鐵拂塵的老道士一臉苦笑,用臂肘搗了下一旁黑著臉的海鯨幫主‘過江龍’,低聲道: “嘿,老兄...” “道爺我心血來潮,怕是算到了幾分。” “咱們恐怕走不了咯...” 一側(cè)黑臉漢子面帶狐疑: “你既非宗師,也不算江湖術(shù)士,裝什么老牛鼻子?” “有什么信兒,趕緊速速道來!” “老子真是倒了大霉,今日出門沒看黃歷,就不該來赴宴!” “好生在郡里呆著,做那四舵十六旗總瓢把子,呼風喚雨好不快意,偏要來這伏龍山被這樣嚇,唉!” 聽到過江龍嘟囔,這道人也是面有戚戚,一臉愁苦,只顧搖頭大嘆。 誰說不是呢。 煉髓武夫,都是一郡有名有姓的高手,這煙云州七郡之地,除卻個破虜季家,就屬他們頂天大了,平日里哪里會遭遇這等威脅。 但沒法兒, 今天肯定,是善不了了... 隨即,鐵拂塵便將自己對于‘季家’與‘伏龍山’的猜測...都附于他耳,一一道出。 使得這‘過江龍’的面色,越發(fā)難看。 此時場中,亂作一團。 沐元君一身鳳冠霞披,妝容未卸,便急匆匆的跟著沐雨晴的步伐,在臺階前看著滿地鮮血橫流,禁不住手腳冰冷,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無比。 洛景見此皺眉,隔開遙遠距離,便對著面容冷艷,泛著煞氣的沐雨晴輕輕頷首,隨即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帶著小師姐離去。 看著紫衣女子掩袖,拉著一身火紅嫁衣的女子避走。 洛景目露殺意,兩步走過,便無視了一側(cè)面色蒼白的蘇陌,俯下身來查探那人傷勢,卻見箭矢入臟腑,早已穿心而過,儼然回天乏術(shù)。 “死了。” 他皺著眉。 “那山下伏殺我劍池弟子者皆身披黑甲,刀兵精良,百人隊里,不乏煉勁有成的高手,一個個功夫在身,甚至還有可射殺宗師的重駑!” 蘇陌這時候終于緩過勁來,難掩悲意: “就...就連高宗師,在與我等退走之前,都不慎被重駑鎖定,避無可避,身負重傷難以走脫!” 哦? 洛景眉頭舒了下。 ‘飛羽奇劍’高歡? 想到這里,洛景心中不免嗤笑一聲。 他要是就這么被重弩伏殺而死,倒也算是件好事。 就當作為伏龍山做貢獻了。 不過... 側(cè)著眸子,洛景看向一臉沉重的季無暮,又淡淡道: “是‘破虜季家’的玄甲士?” “相傳破虜軍真正的精銳,皆是人人黑甲著面,左胸烙著‘季’字印記,乃是精銳中的精銳。” “當代破虜將軍季涿鹿,正是以此萬人,雄踞煙云,號令七郡,素來野心不小。” 說到這里,洛景嘆了口氣: “問鼎門余孽能成氣候,想來季涿鹿這十幾年來,功不可沒。” “這樣看,他這是...” “要借我伏龍山大喜,聚攏煙云江湖之時,將我等一網(wǎng)打盡吶。” 一場謀劃了十幾年的大局,早在王端未死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布置。 一面培養(yǎng)問鼎門余孽,扶持‘向長天’這等武道卓絕之輩引為死士,一面還讓出身季家旁支的季無暮,拜入伏龍山,甚至攀上了大師兄的位子。 也許當年,玉簫劍不將他列為首席,原因便在這了。 “那么,這些消息你是知曉,還是不知?” 洛景瞥了季無暮一眼。 對此,季無暮輕輕搖頭,不答反問: “我既身在此處,圍殺問鼎門余孽,掌尊以為,無暮是在為誰效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