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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他實在不敢相信，下藥之人，居然是洪青霞。
“是你？怎么會是你？！”
老張瞪大了眼，有震驚，有愕然，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憤怒。
他怎么都沒料到，被陸塵百般優(yōu)待的洪青霞，居然是個叛徒。
“對不起......對不起......”
面對質問，洪青霞目光躲閃，滿臉愧疚。
甚至，都不敢抬起頭。
“為什么？”
陸塵有些難以置信，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因為洪牛的緣故，他將洪青霞視作妹妹一般，做什么事都會替對方考慮。
為了讓對方脫離苦海，甚至對玉女宮百般忍讓。
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得到的居然是背叛。
“玉女宮是我的家，她們都是我的親人，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對不起......”
洪青霞不停的搖著頭，不停的道著歉。
對于陸塵，她確實心懷愧疚。
但她不能忤逆自己師父，更無法與玉女宮對立。
“我不明白，玉女宮這么對你，你為什么還不死心？為什么還要為她們賣命？到底為什么？”陸塵眉頭深鎖。
他真的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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