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算你有良心,守望,謝啦,我們這就走!” 女孩那雙眼睛擠成兩道月牙,對正要走開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男人沒回頭,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劉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花壇邊緣的石臺上,周圍站著躺著坐著不少受傷的人類,如果他沒猜錯,這些人都在等待中年男人的治療。中年男人走到一個男孩面前,這是劉囂第一次在原點看見小孩,這孩子估計只有7~8歲的樣子,他的右肩有幾道深可見骨的抓痕,皮膚和血肉都已近翻開,男孩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但他沒有哭鬧,甚至沒有留下一滴眼淚。男人蹲下身,對男孩微微點頭,左手伸出一指點在男孩的額頭,毫無征兆的,男孩身上可怖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彌合,當男人重新站起身,男孩的小臉已經(jīng)泛起健康的紅暈。男人摸了摸男孩的頭頂,溫柔問道?!案改改兀俊? “戰(zhàn)死了?!? 男孩抿著嘴,小聲回答,眼神戚戚,閃過一絲孩子應(yīng)有的委屈。男人略作沉吟,說道?!霸敢獾脑挘院竽憧梢愿??!? .......“看什么呢!” 女孩那張圓嘟嘟的小臉出現(xiàn)在劉囂的視野中,“還不趕緊走!” 說著,率先向人群外走去,也不管劉囂有沒有跟上他。也顧不上男孩與男人之后又說了什么,劉囂急忙跟了上去。劉囂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仍在這座山城之中,只是比之前地勢更高,看女孩帶他移動的方向,則是城市和山脈的最高處。從這個角度向下俯視,整個山脈猶如一個巨大的c字母,兩側(cè)的山體向前延伸,地勢較為陡峭,中間較為平緩,這座山有多大,這座城就有多廣,反正以劉囂的視力,還看不到山體的盡頭,可想而知這座城市的繁盛程度。黑色潮水已經(jīng)漫過了山腰,但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至少還有幾千米。但哪怕被卷婁群淹沒的地區(qū),也不時傳來元素能技的光華,人類的抵抗并沒有減弱。a“我叫任平生。” 劉囂一邊給匆忙來去的人類讓開道路,一邊與女孩攀談道。“哦,是嘛,但我還是喜歡叫你蟲子。” 女孩頭也不回的在街巷和樓道中穿梭,看來她對這座城市的熟悉不是一星半點,至少劉囂經(jīng)過幾個拐角就有點分不清南北了。“我怎么稱呼你?” 劉囂不死心的問道,雖然在昏迷中層不止一次聽到她的姓名,但畢竟不是她親口說的?!鞍咨?,叫我小白也行?!? 劉囂一翻白眼,這位如果知道小白這個詞在華夏代表什么,肯定不會想讓別人這么叫她?!斑@里正在發(fā)生什么?那些怪物為什么要攻擊這座城市?” 白裳躍起,抓住五米多高一處樹枝,翻身一踏,輕盈落在一座高臺上,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劉囂這個問題,她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奥愤^的卷婁突然對我們發(fā)起進攻,至于為什么?嗯......我也不清楚,兇獸很少對新月城感興趣,是哦,好奇怪?!? “新月城?這里不是琥珀城嗎?” 劉囂清楚記得道標的目的地是琥珀城?!澳嵌际鞘裁磿r候的事了,”白裳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劉囂,“之前這里確實叫琥珀城,那時候磐龍山還是完整的,后來缺了那么一塊,琥珀就變成新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