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1982年,青云村。 “媳婦兒,這死丫頭暈過去了,這可咋整!實(shí)在不行,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成不!可別鬧出人命來。” “我呸!還能想啥辦法,殺人要償命,咋的,你還想眼睜睜的看著咱們大寶去蹲籬笆?這死丫頭左右不過一個(gè)賠錢貨而已,趁著老爺子臥病在床,咱只要一口咬定這賤丫頭殺的人,就她一張嘴,再怎么狡辯,也是殺人兇手。” “爹,你總不能為了一個(gè)下賤胚子,讓你親兒子去蹲籬笆吧!” 祁蔓是被頭頂傳來的劇痛疼醒的,一睜眼,一股腐朽的氣息映入鼻尖,一盤交頭接耳的聲音都盡收耳底。 她竟然魂穿了,魂穿到了物資貧瘠八零年代的一個(gè)父母雙亡的小可憐。 原主也叫祁蔓,原主是青云村唯一一對英烈夫妻的女兒,原主外婆心疼閨女留下的唯一血脈,用手頭上的人脈帶著年僅三歲的原主出了國,從小便被外婆嬌養(yǎng)著,享受國外的高等教育。 直到外婆病逝,原主才按照老人家的安排,回了華國,來到了貧瘠青云村,尋找親爺爺。 剛回青云村沒多久,祁老爺子忽然重病在床,尚未安頓好,祁家二房就將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 祁老爺子膝下有三個(gè)兒子,原主父親是老大。 另外兩個(gè)兒子也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兩兒媳嫌棄祁老爺子,整日沒事找事,把家里鬧的雞犬不寧,所以祁老爺子不得不自己搬出來住,住進(jìn)后山腳下的破茅草屋。 老人家嘛,覺得能落腳就行,沒有這么多講究。 前兩天,二房的大兒子祁大寶因和隔壁白云村的痞子起了沖突,一時(shí)失手將人砸死。 祁大寶表面雖然混賬,卻是一只紙老虎,欺軟怕硬。 失手砸死人,便嚇得連滾帶爬的回了村。 二房兒媳田招娣聽說兒子砸死了人,嚇得魂都飛了,殺人可是要蹲籬笆的。 一旦有了前科,后半生可就毀了,不僅娶不上媳婦,日后在村里也抬不起頭來。 于是乎田招娣將主意打到了原主的身上。 原主不愿意,刺激到了田招娣,一時(shí)失手,一不小心將人推倒在地,磕到了桌角,氣絕身亡,才讓她魂穿而來。 祁蔓剛站穩(wěn),就對上了田招娣那張猙獰可憎的臉。 “死丫頭,你堂哥還要娶媳婦兒,你就算是蹲籬笆,也對你嫁人不會有啥子影響,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你也得為祁家傳宗接代著想。” “那你怎么不去?”祁蔓眨了眨眼,聲音軟軟:“反正二嬸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你就算是蹲籬笆,等你出來后,大堂哥和二堂哥還是照舊會盡孝。” 此話一出,頓時(shí)將田招娣堵得啞口無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