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起來吧!”姜扶光扶了一下額,還是決定轉(zhuǎn)開話題比較好,“姜寧瑗的事是你干的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姬如玄像踩中了尾巴,炸毛了,“我做事,會給你留下這么大的隱患嗎?” 姜扶光心念微動,心中有了猜想。 “我頂多,就是把一個鬼鬼祟祟的女人敲暈了,設(shè)法弄進了閣里思房里,”姬如玄往地上一坐,屈著一條腿,“準備夜半一到,西側(cè)院的宴樂散場,就設(shè)法將人引過去,撞破閣里思同女子在下人房偷情的事?!? 姜扶光蹙眉:“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沒有得到想要的人,還被人當(dāng)場撞破,閣里思會認為,是承恩公府戲弄他,惱羞成怒之下,豈會善罷甘休?”姬如玄勾唇一笑,帶著意味深長的冷意,“最好能令他們狗咬狗,就算不成,總歸是皇城司的干系,陛下追究起來,皇城司首當(dāng)其沖?!? “這對你沒有好處?!苯龉馓ы此? “對你有好處啊,”姬如玄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你這樣三番兩次栽在皇城司手里,正好借這個機會將計就計,先把承恩公府在皇城司的手剁了。” 姜扶光輕顫了一下眼睫:“姜寧瑗的事,你知道多少?” 姬如玄遺憾搖頭:“水很深,有人渾水摸魚,李代桃僵,想借機挑起承恩公府同你之間的爭斗,或許,承恩公算計你一事,也有對方推波助瀾?!? “姜寧瑗的事,林皇后會算到我的頭上。”姜扶光不覺得意外,經(jīng)了此事之后,她和承恩公府,已經(jīng)走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 “自從三皇子禁足,父皇命我臨朝攝政之后,朝中局勢也漸漸趨向平穩(wěn),有人不希望看到這種平穩(wěn)局面,想要再挑事端?!? “你知道是誰嗎?”姬如玄忍不住問,讓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一定把這人剁了喂狗。 “不知道,”姜扶光搖頭,“我父皇登基時,南朝經(jīng)歷了十年內(nèi)亂,朝中大臣結(jié)黨營私,奪嫡爭斗,不可開交,先帝十一子,有九子,就是在奪嫡之中喪命?!? “父皇登基之后,朝中舊勛黨羽,根深蒂固,遍及朝堂,一度處境十分艱難,是全賴我外祖父平定北邊,我二舅舅橫掃南越,才鞏固了帝位,隨后才開始清理朝中,一些支持其他皇子,參與奪嫡的舊勛黨羽?!? “你懷疑,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舊勛殘黨所為?”姬如玄對南朝局勢很了解,他之前也猜測過這種可能。 “最有可能是他們,等巡田事畢,我會著手探查此事。”姜扶光頷首,舊派勢力沒那么容易根除,許還躲在陰溝里靜待時機,攪風(fēng)攪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