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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有什么感覺？手動檔的感覺唄。”神秘人難得地有了一點語調，他此刻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別把這東西想得太高大上了，有物質身體的人干事就像是開自動檔的車，而且還有導航和自動駕駛；而純粹的靈體的話，不僅僅開的是手動檔的車，而且還什么輔助設備都沒有，剛成為靈體時更是只有一臺動機和四個軸承，要自己在世界各地找廢料，最后把車組裝起來。”

    “……額，這么說來好像也不是那么值得羨慕了。”本間耿思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個“接近根源”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時髦值。但對神秘人這樣的“靈體”，他仍舊是充滿了好奇心的。只可惜神秘人現在又開始辦正事了——正如他所說，直接通過靈體意識干涉來操控計算機的話，的確更加快也更加有效率，但同時需要的集中力也更高了，神秘人之前敲鍵盤的時候還有心思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本間耿思聊天，現在干脆就什么話都不說了，一心一意地開始操控起這臺主控計算機起來。

    【真是方便啊……雖然的確比一般人更困難，但也的確比人類的物質身體有著更大的潛力的樣子……】本間耿思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神秘人操作這臺級計算機，盡管他連一句都看不懂。

    ————————密碼偵察者————————

    外表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此時的虛擬世界的外層實際上并沒有那么安靜。

    終端在經歷了幾分鐘的搜索之后（這對智能生命來講是一段很長的搜索時間），終于現了那個也在入侵虛擬世界的Ip，對方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終端，但終端也僅僅是現了對方而已，沒有辦法了解對方真正的目的。

    【要不要再靠近一點呢？】就在終端這么想的時候，對方已經開始嘗試剝離這虛擬世界的外衣了，一道道指令經對方之手出，虛擬世界的外衣開始被漸漸地剝離。

    【可是，這外殼為什么要剝離呢？】終端有些奇怪地看著對方的行為，它越想越覺得這有實驗的價值于是終端也開始下達一些指令，想試試能不能將虛擬世界的外層剝掉。

    這一靈一機的動作之明顯，就跟完全沒有把這虛擬世界的防護系統給放在眼里一般。畢竟等級差太遠了，無論是神秘人還是終端，在面對虛擬世界的防護系統做出反擊時，都是一臉不耐煩地將它的反擊指令給取消掉。

    沒有指令，那么防護系統自然也沒辦法反擊了。但一靈一機都很默契地沒有選擇直接破壞這個防護系統。

    畢竟這個虛擬世界的防護系統雖然做的很一般，但和虛擬世界本身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么設計的目的……老實說無論是終端還是神秘人都覺得這個設計有著極其嚴重故意思維在里面——即設計者知道這樣不好的但是卻故意這么設計而不是選用更好的方案。

    終端&神秘人：【就像是在故意犯錯一般，在掩飾什么的樣子。】

    而就在雙方都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的同時，一直被一靈一機調戲的防護系統終于忍不住了：被設計出來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上這么不講道理的對手！同時，由于終端和神秘人雖然都是一直在停止防護系統的動作，但是雙方使用的方法卻截然不同，甚至背道而馳。這就導致了原本就因為志那都刻意地去追求“人”所以有著重重故意設計出來的缺陷的防護系統現在有了更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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