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櫻兒要是被宋福藏在了燕春樓,那么和義伯府是絕對不能出面去救她的。不然,和義伯府的名聲和她的名聲,都將不保。 所以,盡管不相信她,也不再相信謝珣,但也只能寄希望于他們身上了。 和義伯夫人勉強(qiáng)打起精神,讓婆子去門口守著后,才慢慢說道:“宋公子開燕春樓的事,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八年前,櫻兒當(dāng)時(shí)剛九歲,宋公子的祖父也才剛晉升為太仆寺少卿,櫻兒在城外的觀音寺玩耍時(shí),無意救了受人欺負(fù)的宋公子。自那后,宋公子便有意無意地接近櫻兒。但他膽小怕事,又不愛讀書,無論是櫻兒,還是我們,都很看不上他。” “他倒是好脾氣,無論我們和櫻兒如何冷言冷語,也從不氣餒。有時(shí),話說得重了,他也只會說,我們看不上他沒有關(guān)系,但他會努力賺很多錢,讓櫻兒過上別人都沒有的好日子。” 和義伯夫人不屑地哼兩聲,“但他哪里知道,這京城的門名世家,最看重的從來都不是錢,而是名與利。” “不過,他倒是兌現(xiàn)了賺很多錢的承諾,只是比起從前的膽小怕事,又多了不學(xué)無術(shù)、欺軟怕硬等不良嗜好。” “櫻兒自然更看不上,我們也明令禁止他再接近櫻兒。” “或許知道我們是說真的,他在慌亂之中,就將他尋花問柳、恃強(qiáng)凌弱的原因說了出來。也就是,他開了燕春樓,為了燕春樓的生意,才迫不及待地做出紈绔弟子的樣子。” “不過,”和義伯夫人停上片刻后,又補(bǔ)充道,“燕春樓畢竟是勾欄院,我們也不好去確認(rèn)他說的是真是假。只從他這些年與櫻兒的接觸來看,不像是個(gè)會撒這樣謊的人。” 陳安寧沒有料到趙櫻和宋福還有這樣一段過往,仔細(xì)斟酌片刻后,她道:“不管燕春樓是不是宋福開的,依他對趙二小姐多年如一日的殷勤來看,趙二小姐目前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危險(xiǎn)。” “不過伯夫人也要做好準(zhǔn)備,宋福既能誤殺趙二小姐的婢女,那么也極有可能會誤將趙二小姐當(dāng)作旁人,而……” 和義伯夫人指尖微蜷,“我知道。” “那就請伯夫人回去等消息吧,”陳安寧送客道,“我會轉(zhuǎn)告謝大人,也會讓謝大人盡可能的保全趙二小姐的清譽(yù)。” 和義伯夫人起身道:“那就有勞陳二小姐了。” 陳安寧微微頷首。 和義伯夫人離開后,陳安寧起身去到蘅蕪院。 謝珣沒在。 門口的婢女說他一早就走了。 陳安寧思索片刻,將燕春樓是宋福開的這個(gè)消息寫成紙條,讓春蕊送去大理寺交給他后,她也坐車出了門。 在坊內(nèi)的成衣鋪?zhàn)淤I了身男裝換上,讓春桃跟著馬車往別處溜達(dá)幾圈再回陳家后,她則獨(dú)自雇了輛馬車,慢悠悠的去往了西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