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生氣的大嬌妻得哄。 江扶鳶果斷湊上前去,溫熱的氣息拂過眼睛,鐘斂風睫毛顫了顫:“怎么了?” 江扶鳶吐氣如蘭:“鐘將軍空有皮囊,腹內欠缺文采啊。” 聞言鐘斂風心臟一縮,她這是嫌棄他了嗎? 他只兒時跟一個游方道人學過認字,后來又靠自己打獵開墾攢了些碎錢買書讀。 雖然略通文墨,終究是比不過在正經私塾讀出來的文人。 鐘斂風手指摳著掌心,低聲問:“辭盞,你會不會……” 他的聲音很輕,若不是江扶鳶靠得近,幾乎要被忽略過去。 話未完,江扶鳶滾燙的呼吸就噴到他的臉上,剛洗過澡微涼的身軀瞬間變得灼熱。 江扶鳶舌尖舔了舔犬牙,雙眸盯向那張唇色淡淡的嘴。 “沒關系,媳婦文采不夠,就讓相公來教你。” 鐘斂風的學得很快,隨即掌握了這場教學的主動權。 后腦勺被兩只溫熱且顫抖的手捧著,江扶鳶本能地伸手環住對方的腰身,奮力反攻。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戰斗力,片刻之后便陷入微微恍神之中。 吻到她快缺氧了,鐘斂風才松開雙手,低低喘著粗氣。 江扶鳶有些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唇齒間還殘留著對方的氣息和味道。 她輕輕嘆了口氣,感慨道:“媳婦你真是個學習的好苗子。” 鐘斂風:“……”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彼此氣息都喘勻了才分開各自坐下。 “開心了嗎?”江扶鳶眼里帶了絲笑意,撐著下巴看鐘斂風。 鐘斂風坐在一旁回望她,低低嗯了一聲。 哄好媳婦的江扶鳶心情大好,連帶看厚厚一疊符紙都順眼了很多。 這是翟進祖向她買的平安符,一共一萬八千四百二十八張,而博州城正好也有一萬八千四百二十八戶人家。 翟進祖沒說用途,江扶鳶也已經猜到,所以她只收了十分之一的價格。 就算十分之一,也要不少銀錢,差不多掏空了翟進祖的大半家底,加上這一人多高的符紙和幾大罐朱砂的花費,博州知府這么多年俸祿估計都得搭進去。 將近兩萬張平安符可不是小工程,擱以前她得畫上一年半載,如今有了博州百姓的供奉,她大概只需要三四五六天? 江扶鳶這邊估計著需要的時間,耳邊又傳來鐘斂風的低語。 “你……是不是只愛好看的皮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