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崽崽們端的小水盆洗澡是不可能的,無視江扶鳶冰冷的眼神,鐘斂風(fēng)像在自己家一樣扛起水桶打滿井水,也不管現(xiàn)在是深秋,直接就著涼井水沖了個(gè)涼水澡。 井水洗去污泥血漬,同時(shí)也洗掉右肩傷口的污穢,蜜褐色的皮膚上沖洗干凈的巨大傷口更顯猙獰。 直接把小崽看得心疼出兩包眼淚:“嗚嗚嗚……鐘叔叔疼不疼……” 鐘斂風(fēng)小心地?fù)ё⌒♂誊浐鹾醯纳眢w,低頭輕聲安慰:“不疼的,叔叔一點(diǎn)都不疼,小柏不哭了啊……” 大崽咬著下唇,想去觸碰傷口,又怕自己手重,猶豫再三扭頭祈求地看向江扶鳶。 “阿娘,我們給鐘叔叔包扎一下吧?” 上回去街上時(shí),他記得阿娘買了好些備用的藥品,說是家里萬一有什么磕磕碰碰可以用得上。 大崽這么一說,小崽也眨巴著水潤潤的大眼看向江扶鳶。 雙重萌系攻擊。 鐘斂風(fēng)坐在椅子上,懷里摟著小崽,身邊挨著大崽,嘴角含笑看向眉頭緊皺的江扶鳶。 【凎,臭男人挾天子以令諸侯!】 鐘斂風(fēng)望著她,一手揉著小崽軟軟的頭毛,一手摩挲大崽的手臂,低聲說:“不用包扎的,畢竟藥這么貴,小松小柏要省著點(diǎn)用。” 聲音中透出一股濃濃委屈求全的綠茶味。 江扶鳶氣笑了,輕聲咬牙切齒道:“沒事,不就是一點(diǎn)藥嗎,我家用得起。” 她轉(zhuǎn)身進(jìn)里屋拿藥,關(guān)門聲巨響,一點(diǎn)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藥需防蟲防潮,被層層包裹放在最高層的架子上。 江扶鳶搬來踮腳的凳子,一邊碎碎念,一邊去夠藥包。 “臭男人,死綠茶,要包扎不會回自己家去,那么大的將軍府還缺我這點(diǎn)藥嗎!” 藥放得太深,她看不到,只能舉高雙手摸索,好一會兒才摸到麻織藥包的邊角。 勾出藥包,扶著架子下了踮腳凳,江扶鳶冷笑一聲:“用用用,最好藥不對癥,用死你個(gè)不要臉的。” “噗,我只是以身相許,可不是以命相許。” 江扶鳶僵硬地扭頭,鐘斂風(fēng)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上,蜜褐色的皮膚下一塊塊肌肉鼓鼓囊囊,特別是兩塊碩大的胸大肌,直沖江扶鳶的眼。 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 江扶鳶閉了閉眼:“你過來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