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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氣喝干了一瓶酒，阮思雪擦了下嘴，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久遠到世界都不存在的時候，遺石隕落于虛空，它一分為二，化作至高和無上，二者碰撞，從中，誕生出了一種東西。”

    “天人！”

    “天人？”秦軒：“就是，天人落淚，陌上花開的那個？”

    “咳咳咳咳。”

    阮思雪被嗆了一下，她尷尬的說道：“你為什么要拿陌上花舉例，能不能換一個，很尷尬啊。”

    “尷尬嗎？哪里尷尬了？又不是在說雪姐你。”

    “。。。。。。”

    阮思雪很想打爆秦軒的頭，這小子明明就是知道的：“算了算了，隨你便吧，反正我跟她沒關系。”

    見阮思雪變相承認，秦軒也不再追問，只聽阮思雪繼續說道：“天人并非生命，也不是一個種族，它們是‘天’的意志，就像。。。”

    “什么？”

    “洪荒小說看過嗎，我上次在你的世界查農藥里的英雄的時候，看到的。”阮思雪說：“天人就像是洪荒里的天道，世界意志，而‘天’就像是大道，本身就是道的本身。”

    “人人都追求陌上花，其實追求的，并不是陌上花這個人，而是她的本體。”

    “本體？”

    “天地至美，超越物質、意識之外的至高追求，求道。”阮思雪說：“它就是大道中讓所有人趨之若鶩的至美，讓人求取的部分，道并非都適合眾生，其中很多甚至是被我們厭棄，甚至詛咒的，但陌上花卻是道的美好面所化。”

    “也就是說，道的美好面，轉世成了陌上花？”

    “對，就是這個意思。”

    阮思雪說：“天人的本體是天，是道的不同‘面’，它們沒有性格，而行走人間之時，這些‘天’化身為‘人’。”

    “這里的‘人’不是指人類，而是擁有智慧的生靈，陌上花就是美好擁有自我意識后的天人。”

    “所以這就是偉大不可辱，以及偉大無法對抗的原因？”

    “對啊，偉大是天人，而他們的本體是構成這個世界的‘道’的一部分，眾生的存在，需要他們的存在來維系，你想要消滅偉大，那就先消滅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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