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一一早,曲君儒就再次踏上了回濰坊上大學的路。 一上午,王新雨都沒有再打過一次電話。 曲君儒在這個時候的心態(tài),已經放得很平穩(wěn)了。 既然,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必再去非她不可。 從他早上八點前往車站,買票上車,再到中午十一點,曲君儒都在回程的路上,沒什么有趣的故事,有的只是分手后的一種淡然,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的淡然。 他到濰坊汽車站后,乘坐出租車回了學校。 回到學校宿舍,他看到已經回來了三位舍友,他跟他們先后打了招呼。然后,就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把換季的一些衣服擺好,一個人去了餐廳吃飯。下午,他無精打采地回了宿舍,睡了半小時的午覺,臨近下午一點的時候,才再次去了教室,準備下午的課。 五個小時后,距離晚自習還有一段時間,同學邀請他一起打撲克,曲君儒欣然接受。 打了幾局之后,曲君儒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電話鈴聲開始響起。 “叮鈴鈴~ ~ ~” 曲君儒沒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瞬間就接了。 “喂?” 沒想到,王新雨那充滿稚嫩的萌音從電話那頭兒傳來。 “曲君儒?” 萌妹子的聲音啊,真心抗不了。 太柔弱了,一聽骨頭都酥了。 王新雨屬于半萌妹,她聲音雖然好聽吧,但性格又極為可愛。嚴格來說,她屬于行動上的變形金剛,啊哈哈。 曲君儒一聽是王新雨的聲音,立馬放下手頭兒的撲克牌,對周圍的同學說了句。 “一等一等,我出去辦點兒事。”而后,他便鉆進了衛(wèi)生間去接電話,“喂,說!” 王新雨對他說話時的語氣,明顯就是一種對他的不在乎:“找你沒什么事兒,翟雅博讓我跟你說,明天中午放學……等著他。” 曲君儒也很剛,既然她不在乎自己,自己也懶得在乎她。 “我已經回濰坊了。” 王新雨很驚訝啊,他怎么這么快就回去了? “啊?” 曲君儒想著要好好逗逗她,就對王新雨說:“你沒看到我早上跟你打招呼?” 王新雨有些不信曲君儒今天早上看見自己了,但她也不知道他這是實話還是逗氣自己的話:“今天早上,你看到我了?” 曲君儒笑著回應王新雨:“我看見你了,你沒看到我?曹。” 王新雨追問一句:“你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你?” 曲君儒著實沒想到她居然跟自己來這招,立馬就在說話時露了破綻:“你不是從那個上坡那兒,往車區(qū)那兒走嘛。我就在下坡那兒,跟楊浩杰他們幾個說話,我跟你打招呼來。” 王新雨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點兒東西,立馬就堅定的對他說:“沒看見啊。” 曲君儒敷衍地回了句“我勒個去”,算是化解了自己逗氣她的話。 王新雨則是輕笑一聲,反問他,說:“你怎么回去了?” 曲君儒疑惑地問:“怎么了?” 王新雨接下來的語氣,可以說是非常冷硬:“不怎么了,翟雅博找你。” 曲君儒是一點兒都受不了別人用這種冷漠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他連忙用開玩笑的口吻,對王新雨說:“哎呀,你說你想我了,直說嘛,真是的。” 王新雨沒好氣地回他:“誰想你了,翟雅博找你。你說,你們這些好兄弟太不仗義了,怎么這樣啊?!” 王新雨說到最后的時候,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 那感覺,就好像是曲君儒那些好兄弟們,有哪里對不住她的地方。 曲君儒追問了一聲:“怎么了?說說說。” 王新雨就把王基超跟她說過的話,一五一十地跟曲君儒說了:“尤其是王基超!翟雅博讓……不對,王基超不是和邢峰分了嗎?他說,他說我不喜歡你這件事,都賴在了他的身上,我哪賴在他身上了?我不喜歡你,有錯嗎?他說,修小雨和翟雅博要和我絕交,絕交吧!” 曲君儒從王新雨說的這些話里面,能理解王基超的一片好心。 就是可惜王基超說話的方式不太對,才讓王新雨如此憎恨自己。 曲君儒不好摻和王基超與王新雨之間要不要絕交的事兒,只能拿博士許藝在這件事的做法上,對王新雨進一步的安慰:“那個,這個事兒,真……再說了,你就看許藝那個說說行了,他整天在那兒商量我和你這七年。哎喲我去,這事兒跟他又有什么關系了?” 王新雨有許藝的企鵝賬號,當然知道曲君儒說的是實話,但她此刻的心里就是特別煩。 “煩死了,王基超他怎么這樣兒啊!” 曲君儒不想跟她聊王基超,卻想多跟王新雨聊聊:“哎,我確實挺佩服你的,你是第一個敢朝我吼的。” 王新雨冷哼一聲,說:“我怎么不敢朝你吼?你誰啊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