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雙手又去解那綢衫上的布制衣扣,說道:“不用怕,老身的孫子都四十多歲了,你們是醫者,該怎么治就怎么治,只要心中不生邪念,我就不會怪罪你們?!? 眼見李碧云除盡了上身內外衣物,露出一副冰清玉潔的軀體,既不回避安白兩人,也不回避蔡京,躺在了蔡京的床邊。 蔡京急忙下床避讓。 白勝和安道全相視一眼,還特么等啥???那就治吧,若是不治,才會暴露兩人從頭到尾行騙的老底! …… 這兩人依舊一個施針,一個按摩,感覺上病人不是碧云,而是他們自己。 這也忒特么折磨人了。這倆貨一個是假醫生,干的是真按摩,一個是真醫生,玩的卻是假針灸,偏偏不敢在心中生出淫邪之念,憋得實在很辛苦。 半個時辰過后,終于理療完畢,看著李碧云從容穿好衣物,白勝用自己的衣袖擦著額頭的汗珠,說道:“你的病癥比太師輕的多,再加上你內功深湛,所以只需治療這一次,平時稍加調理就好了,回頭我們要出去給太師和你抓幾服藥……” 只能看不能摸,是安道全的煎熬,只能摸不能干,是白勝的痛苦。這種煎熬和痛苦還是少一些為妙。 蔡京道:“抓藥的事情就讓下人去做罷,你們寫出藥方來,留在府中不要出門,不然老夫就還要跟開封府去交涉?!? 以蔡京的能力,要在開封府保下一個犯人算不得難事,但是因為通知開封府抓人也是他干的,他不想這么快就打自己的臉。雖然李碧云強行帶回了白勝已經是打了他的臉了,但總好過他親自再打一次。 白勝卻搖頭道;“不行!這藥方我們倆各執一半,我不知道他的,他也不知道我的,合在一起才是成藥,豈能寫出來讓別人去抓?” 蔡京就很無奈,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碧云,你去跟翟謙說一聲,讓他再去開封府走一趟罷。” 或許是心情激蕩之下失了老謀深算,這一個“再”字便露了馬腳,又或許他根本不在乎白勝是否知道真相,總之他的延年益壽才是天底下的頭等大事,該保白勝就必須要保。 白勝卻不管蔡京怎么想,直接索取回報:“蔡太師,你看李清照她父親的事?” 蔡京似乎有些不高興,說道:“吾輩文人最重然諾,此事你何須再問?” 白勝連忙致歉:“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太師的君子之腹了,不過在下另有一事……” 蔡京更加不高興,皺眉道:“你說說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