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幾個士兵首先掏出了武器。和亞歷山大佩戴在身上的短劍不同,他們手里的武器是一根短矛。葉片狀的矛頭安插在筆直的木桿上,被這兩個士兵高高的舉過身后,然后徑直的做出了投擲的動作。 而就像是現代奧林匹運動中保留的標槍一樣,十幾只短矛立刻就刺破了空氣,帶著低沉的呼嘯就向著尼克.弗瑞所在的位置飛刺了過去。 如同暴雨,當然要猛烈得多。因為覆蓋范圍巨大,尼克弗瑞也只能說一句盡力的騰挪。這還是他基本功夠硬的情況,而像是那種基本功都已經疏散的,也就是事務官這樣的貨色,根本就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是被短矛給透體釘在了地上。 一根從右肋下穿刺而出,一根則直接透過了左胸。兩根短矛像是樹根一樣把他支立在了地上,他甚至連慘叫幾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是在潺潺的血涌中,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這就是戰爭的本質,不管是兩千年前還是兩千年后,它永遠都會只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只是一瞬間。這一點不管是士兵們還是尼克.弗瑞都是習以為常的。士兵們已經開始掏第二根短矛,而尼克.弗瑞則是連為那個倒霉的事務官默哀的心思都沒有,就已經是掙扎著想要繼續躲避了。 之所以說是掙扎,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完全的躲過那場暴雨。一根短矛扎穿了他的小腿肚,讓他直接一個踉蹌就跪在了地上。 他雖然是硬漢心性,一個狠心不管什么二次創傷直接把短矛給拔了出來。可是被重傷的軀體可不會以他的意志做輕易的轉移。該疼的地方還是疼,該抽搐的肌肉還是要抽搐。 這種完全不按照他心意來的身體反應直接就拖慢了他的動作,以至于在第二次投矛飛下來之前,他都沒有能跑到安全的范圍之內。 這是死定了。但是別忘了,亞歷山大的命令是把他用馬拖死,而不是被釘死在這里,和那個倒霉蛋作伴。 而對于這一點,那些跟隨在亞歷山大左右的士兵是非常在意的。所以他們展現出了異常高超的技術,除了一根短矛扎穿了尼克.弗瑞的肩膀,一根透過了他的大腿之外,他再也沒有受到任何其他的傷害。 精準的描邊技術。而面對這種技藝上的精湛,尼克.弗瑞閉上了眼,露出了苦笑來。 他知道,自己是完蛋了。而栽在這種地方,真是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堂堂的美國首腦人物,居然會在中東這個不毛之地上成為別人的階下囚,甚至說最終變成荒野上一塊腐爛的臭肉。這種事情放在十年乃至二十年前,都是絕對無法想象的事情。 命運,簡直就像是對他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甚至說不僅僅是對他,更是對他背后所代表的國家,也幾乎是一樣的作答。 他們以往在這里犯下的累累血債,似乎都要從今天開始進行償還。而直到這一刻,尼克.弗瑞的心里還是充滿了疑惑的。 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眼前這個人敢這么做?他難道就不怕與整個世界為敵嗎? 當然,這一點他是沒有問出聲的。而即便說是問出了聲,亞歷山大估計也會對此作出嗤之以鼻的回復。 美國,代表不了世界。而便是它能,在他的眼前,又有什么是不能征服的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