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首先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顆大樹不是在什么別的地方,而是就堵在你的家門口前面的。他的威脅近在咫尺,你要是不去管他,他早晚會成為你的心頭大患。而跟著美國人當了這么多年小弟,澳大利亞也早已經養成了防范于未然的習慣。所以相比較于等別人打到自己家門口再還擊這種事,他們到底還是覺得先下手為強的好。 其二,眼下這個大樹的跟腳雖然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剛剛和東方人艦隊打過一場的他現在肯定不是什么全盛的狀態。自己如果趁著這個機會摸上去,說不定就是一個撿人頭的美差。而如果能以極小的代價就達成如此豐厚的成果,那么在戰略上,這無疑就是一個成功的典例。 當然,戰略什么的都是其次的。這樣的戰爭畢竟沒有什么切實的好處,哪怕說有一丁點的折損那也是實打實的損失。而之所以還要硬著頭皮打,其主要的原因除了防范于未然外,最關鍵的就是,政客們看到了其中的政治利益。 東方人搞不定的東西我搞定了,東方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這本身就是一種值得吹噓的政治資本。你可以選擇不信,但是我有偵查到的軍事圖像為證據。而把這個證據往明面上一擺,再加上他們澳大利亞實打實地鏟除了這個威脅的功績,那么別的不說,僅僅在南太平洋這個地區,他就有了占山為王的資格。 當然,他不可能真的占山為王,但是有著這么一層功績在,他卻能堵住東方人的嘴,讓他們找不到指責自己的借口。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我拼死拼活幫你解決了南海邊上的隱患,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嗎? 東方人向來好面子,他們有足夠的把握,只要拿這個說辭去搪塞,對方十有八九不會對自己過分干涉。再加上如今東方人大部分的精力都用來拿來防范九頭蛇的擴張,想來他們也是不會在這種小問題上斤斤計較的。 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南太平洋霸主的位置就擺在他們的面前,唾手可得。而他們也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來拒絕這樣一個巨大的誘惑。 這可是澳大利亞人建國百余年來的最大野望,而如今這也是他們距離這個野望最接近的一次。放棄了這個機會,下一次再想要碰上可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而如果從此以后再也沒有這樣機會的話,那么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通通都將成為澳大利亞的罪人。 考慮到了這些,澳大利亞政府自然是沒有什么再猶豫的地方,直接就動員所有能開動的軍艦,組建了一只浩浩蕩蕩的艦隊,向著建木的所在就開赴了過去。而他們剛剛一開始動作,盤踞在建木之上,肩負著看守之責的青龍孟章神君,就好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的悄然睜開了自己燦金色的眼睛。 身為神明,他能目視萬里,澳大利亞的艦隊剛剛出港,他就已經是把他們勘察的一干二凈。而在察覺這些軍艦并不是來自故土,而是一群番邦之人不知死活的動作之后,他當即就從仿佛洞穴一般的鼻孔里噴出兩道悠長的恍若云柱一般的云煙,然后甕聲甕氣地發出了雷霆般的低吼來。 “不知死活的蚍蜉,居然也膽敢做撼樹之舉,真當老夫不敢對你們如何嗎?” 這要是故土之人,有著天帝的命令在,孟章神君還真的不敢對他們做些什么。但是一群番邦小兒,在過去都不被孟章神君當人看的家伙,居然也敢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捋他的虎須,這當然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正好,周易也命令過,緊要關頭,不需要對這些外邦之人有絲毫的客氣。索性他冷哼一聲,就徑直躍下建木,一頭扎進廣闊的大海里,朝著澳大利亞的艦隊游弋了過去。 澳大利亞臨時組建出來的這支艦隊,自然不可能說把全部的家底都給壓上。不是說他們不想或者不敢,而是單純的不能。 多瑪姆的影響剛剛蛻去,雖然說因為神跡的緣故,傷亡數幾乎為零。但是這并不意味澳大利亞海軍就能身心無礙地全員出動了。 因為身體上的事情好說,心理上的問題卻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些直接變成瘋子的人或許情況會好一點,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絕大多數人根本就不記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那些保持著清醒的幸運兒就不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