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依舊是腦袋的位置,猴子鐵了心的要給周尚的頭上蓋個戳。而就在他接近周尚的時候,周尚卻是猛地一扭轉翅膀,把那些類似于排氣孔的翅尖對準了他襲來的方向,然后毫不客氣的就噴射出了赤紅色的光芒來。 說是光,其實更像是某種混合著劇烈能量的氣流。于猴子來說,這種氣流就好像是他曾經(jīng)見過的罡風一樣,破壞力簡直就是驚人的。哪怕說是他以本尊的強硬都不太會愿意趟這樣的渾水,更不要說他現(xiàn)在變化的還只是一個帶毛的畜生了。 猴子的七十二變和楊戩的九轉玄功類似,而這樣的變化之術都有著差不多的限制.以本尊為界限,變化為那些上古兇神,至尊神王一般的存在,無疑是要比本尊強上那么幾分的。但是如果是變化成麻雀蚱蜢一般的小玩意,除了更弱之外,不可能有第二種可能。 像是在這里,猴子就不敢用自己這鷹隼的變化之身去嘗試一下對方這如同罡風一樣氣流的厲害。所幸他是鷹隼,靈活度幾乎冠絕整個地球。因此僅僅只是略微地偏轉一下身子,拉扯了一下高度,他就避讓開了這樣的攻擊。 “你這樣可打不中俺老孫,就你這個小玩意,俺閉著眼睛都能躲過去。” 盡管有一定吹牛的成分在,但是他這種高速移動的生物,在具備一定天空優(yōu)勢的情況之下,的確是可以輕易地躲開他的這種攻擊。如果說周尚變化出來的這種怪胎只有這么一種手段的話,是這樣的沒錯。 但是,如此復雜的構造,若是只能做出這樣一種肩扛式大炮的感覺,那么豈不是太浪費了。周尚當然不可能搞出這樣的樣子貨,所以在猴子側身躲避的瞬間,他就已經(jīng)是將左邊的翅膀徑直的延展了起來。 以有著尖銳鱗甲覆蓋的翅根為槍頭,以能夠進行拼接的韌帶和肌肉為槍桿。大開大合之間,翅膀就已經(jīng)扭曲為突刺的騎槍模樣,在一瞬間刺出了帶著音爆的一記猛擊。 槍尖的位置毫無疑問的對準了猴子,當然,擊中的可能性幾近于無。但是,音爆的沖擊會隨之而來,而在這種高速的沖擊之下,即便是猴子化身的鷹隼,也是根本無處躲閃的。 漫天鳥毛飛散,憑借著自己本身的超凡素質以及鷹隼高超的飛行能力,猴子好歹才沒有狼狽的摔在地上。而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這么一個現(xiàn)實。 以身長不過一米,翼展怎么也不可能過兩米鷹隼來對抗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哪怕說速度上他占據(jù)巨大的優(yōu)勢,也是不可能是在對抗中占據(jù)到上風的。 像是現(xiàn)在這樣,對方隨便一個動作都能弄得自己狼狽不堪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而想要占據(jù)上風,最好的辦法還是做同水平的較量才是。 想明白的這一點,猴子當即就是伸展翅膀扶搖直上了起來。作為一只特殊的鷹隼,他升空的速度絕對的驚人,幾乎就是兩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是爬升到了近千米的高空之上。而隨后他搖身一變,渾身翎羽可謂是迎風見長,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是從一只神駿的鷹隼,變成了一只遮天蔽日,翼展足足有百米長的金翅雕來。 金翅雕,其實也就是佛教和印度神話里共有的神鳥迦樓羅。這種鳥碩大無朋,頭生一枚肉瘤,如若頂戴寶珠,被佛教稱之為如意珠。其聲色悲苦,雙翅巨大且色做莊嚴寶光,號稱一振翅便能縱橫天地。再加上性以帶有劇毒的龍蛇為食,可以說是猴子所知道的神鳥中,一等一的兇猛悍烈的。 變作這種神鳥與周尚相爭,可以說是占了莫大的便宜。因為到底是神話中的物種,其天生的種種異能神通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這么做可以說是作弊,贏了不光彩,輸了更丟人。但是猴子想了又想,還是義無反顧地變作了這般模樣。 對于他來說,再不光彩的勝利那也是勝利。總比斗法輸給這么一個小娃子,然后被一眾同僚知情后嘲笑上幾百年的來得好。 天公里生活節(jié)奏緩慢,一個笑料都能當上百十年的包袱,而以他得罪人的概率以及平日里的做派,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變作笑料之后的待遇。 那是打死他他都不愿意經(jīng)歷的事情,所以他已經(jīng)是在心里下定了決心。哪怕說這種事情讓別人知道的可能微乎其微,他也不愿意賭一賭其中的概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