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簡直是瞎胡說。 什么結婚久了,多巴胺都懶得分泌,彼此之間都平淡如水。 她明明心臟都快要控制不住,跳出胸腔了。 看著她雙頰緋紅,眼神呆愣迷離的樣子,陸時晏唇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低頭啄吻她。 他時而溫柔,時而又像發狂的野獸,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明明只是一個吻,江棠棠卻香汗淋漓,仿佛已攀上了云巔。 而這一切才只是個開始…… 一直到天明,陸時晏才一臉饜足地松開她。 * 嶺南深山之中的礦洞里,長孫氏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麻衣,表情麻木地搬運著礦籃。 小管事拿著鞭條,在邊上兇狠地盯著一眾工人。 送到這里來的都是犯了事的罪人,管事的也不憐惜。誰要若是敢偷懶,就狠狠地給他一鞭子。 溫家家破,從京城逃往嶺南的途中,長孫氏吃了不少的苦。 但她五官端正,又保養得不錯,混跡后宅多年,還有許多對付男人的手段。 利用自身的優勢,她吃的苦也不過是在男人之間周旋的苦。 但她先前那一套拿到礦洞中來卻完全吃不通。 這些天她在礦洞中挨了不少的鞭子。 引誘行不通,她又開始放狠話,試圖搬出謝忻來嚇唬小管事。 說她是謝將軍嫡親的姨母,說中間有許多誤會,謝忻也只是一時生氣,等氣過了,還是會來接她回去的。 她試圖用謝忻來恐嚇礦洞里的管事。但送她前來的副將早已給礦上的大小管事都打了招呼,又如何會被她的鬼話給嚇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