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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槍與劍(六)-《在下慎二,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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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突然現(xiàn)身,正大光明地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還沒與別人交鋒就要求別人對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種種舉動都讓人覺得他已無意加入圣杯戰(zhàn)爭,這種事情還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

    “世界曾被那種傻瓜征服過一次嗎?”不止一個人冒出這樣的想法。

    “不是傻,是率直,我欣賞這樣的人。”這是斯卡哈的評價。

    “你自報家門的氣魄,讓我佩服,但是我恕我無法接受你這個提案。”

    Lancer夾雜著苦笑搖了搖頭,但是他的眼神里卻沒有笑意。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視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濺。

    “我只會把圣杯獻(xiàn)給我誓今生效忠于他的新君主,絕對不是你,Rider。”

    “話說回來,你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才來打斷我和Lancer的決斗的嗎?”

    saber接著Lannetcer不同,甚至連笑容都沒有。對于性格認(rèn)真的她來說,Rider的提議本身就讓人極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La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滿敵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難色一邊嗯地叨念著,一邊不自覺地用小指用力挖自己的耳朵,不羈的舉動中透著一份無奈,但是他那威風(fēng)凜凜的姿態(tài)卻沒有絲毫動搖,這位大帝就是這樣一位無時無刻不散著驚人存在感的英靈。

    過了好一會兒,Rider才放下手指,不情愿地冒出一句。

    “待遇好商量喔?”

    “夠了沒有!”Lancer和saber異口同聲地拒絕。

    Rider滿臉失望,saber比他更失望。

    “再說一遍,我也是不列顛之王,無論是哪里的王者,都不能俯稱臣。”

    “噢?不列顛的國王嗎?”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產(chǎn)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這太令我吃驚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女孩。”

    “那么征服王,要不要試試這樣的小女孩手中的劍?”

    saber在壓低聲音的同時,舉起了劍。左手依然無力握劍,左手的四指只不過是扶在劍柄而已,但是從劍身搖晃升起的斗氣,比跟Lancer作戰(zhàn)時更為莊嚴(yán)。

    “看來是交涉破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

    Rider皺起眉頭,長嘆了一口氣,臉朝下嘟囔的一瞬間,現(xiàn)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是后悔,少年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

    “怎么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么征服,最后還不是惹人厭惡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打過saber和Lannetbsp;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對m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吧?”氣得頭暈的少年,用毫無力量的兩只拳頭,朝挺立著的Rider的胸鎧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不考慮對話的內(nèi)容,只是看畫面,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女生對男生脾氣的場景,怪不得那么多人稱呼少年為“王妃”。

    因為少年的舉動,緊張的空氣莫名其妙地松弛了下來,但又因某句緊貼地面的怨聲,再次凝固起來。

    “是嗎,原來如此。還在想是誰莫名其妙地偷走了我的圣遺物,沒想到竟然是你自己想要參加圣杯戰(zhàn)爭,韋伯·維爾維特。”

    是Lancer的master。先前,他只出聲過兩次,一次催促Lannetcer治療,此刻是第三次,問Rider的御主,韋伯到來的目的。

    跟剛才的語氣完全不同,這次的聲音中夾雜著無比的憤怒以及毫不掩飾的殺意。

    其中的內(nèi)情,慎二很清楚。

    Rider的御主韋伯是Lancer的御主肯尼斯的學(xué)生,但和出身名門家系悠久的肯尼斯不同,韋伯出身草根,維爾維特家族也只有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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