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起來又坐下,而后又起來,她的腿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扶著人基本上能走,走得還不賴。 安國公府的事情外面都在傳,即便她不關(guān)注此事,此事也都往她耳朵里傳,特別都說是南唐的奸細害的安國公府,全城又在查找南唐國的奸細,到處有人說南唐狼子野心,要和南唐征戰(zhàn)。 錢老夫人寫了一封信,已經(jīng)加急發(fā)出,隱隱覺得這事態(tài)再這么下去,大晉這邊絕對不會善了。 一個婆子急匆匆地進來。 錢老夫人手一揮,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怎么樣了?”錢老夫人急切地道。 “老夫人,不好了,人……人沒了,整個莊子的人……都……都沒了?!逼抛幽樕喟祝麄€人都在戰(zhàn)栗。 “什么?”錢老夫人一愣,驀地按著桌子站起,聲音不自覺地尖厲起來:“你說什么?” “老夫人……莊子里的人手沒了,整個莊子……莊子都是不認識的人,是……是宣平侯府的人把守著,老奴遠遠地看到莊門前沒有往日的標志,就……就沒敢過去,后來向周圍的人打聽了,說……說宣平侯府這兩天在抓逃奴,把整個莊子里的人都梳清了一番?!? 婆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 “全梳洗了一遍?”錢老夫人身子搖了搖,重重地坐了下來,喘息著問。 “對……全……全梳洗了一遍,聽說還有莊子里原本的人,和一個逃奴勾結(jié)的,昨天晚上的時候附近……還有人聽到抓逃奴的聲音,這些逃奴……居然……居然還敢跟自家的主子動手,還……還動了刀……” 知道內(nèi)情的婆子嚇得臉色青白。 哪里有什么逃奴,都是老夫人安置在那里的人手,這些人手早早的就安置了下來,和整個莊子里的人幾乎是一體的,只要有人想對這些人動手,莊子里必然有人告密,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些人居然都沒了,怎么不令人驚慌。 “有人……有人死了嗎?”錢老夫人一咬牙,問道。 “應該是有人死了……周圍的人說不清楚,老奴也不敢多打聽,就……就現(xiàn)在全是宣平侯府的人……聽說宣平侯也來了。”婆子慌里慌張地跑回來,現(xiàn)在還是驚魂未定,全身一陣冷一陣熱的。 “老夫人,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辦?他們……他們會不會供出老奴……會不會……會不會供出老夫人!” “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卞X老夫人陰沉著臉,臉上猙獰地瞪著婆子,“如果你再這么驚慌失措,不用別人動手,我先除了你。” 婆子撲通一聲,腳下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地,“老……老夫人……” “你不用怕,死士只有死了才是真正的死士,他供不出你……也不會知道你的身份,就算有一兩個入了他們的手中,宣平侯府也不會張揚……這事是在宣平侯府的莊子里發(fā)現(xiàn)的,他們難逃責任。” 錢老夫人呵呵冷笑道,只是眼底沒有半點笑意,只依稀看得出驚懼慌亂。 她的人手,她安置的一部分人手,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人被宣平侯府給端了,怎么不讓她震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