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虞兮嬌這幾日一直進進出出,很忙的樣子,聽說是為了她接手的襲衣齋的事情,錢氏并沒放在心上,甚至還暗暗的嘲諷,一個才從江南來的小丫頭片子,懂得什么是生意,襲衣齋原本是極賺錢的,如今落在這個小丫頭片子手里,不知道會沒落成什么。 錢氏覺得還可以看一陣,到后來這個賤丫頭管不下去了,自然會來求助,到時候她甚至可以以便宜的價格盤下來。 昨天襲衣齋發生的事情,她也聽說了,不過這是信康伯府鬧出來的,跟她沒什么關系,看熱鬧就行。 錢氏現在全心全意的等著侄女過來,什么事情等侄女過來再說。 “夫人,侯爺請您過去。”一個婆子急匆匆的進來稟報。 “什么事這么急?”錢氏不以為然的道,隨手拿起一支釵子看了看,這是她為侄女挑選的,釵子上鑲的玉成色不錯。 “不知道,聽說大姑娘回來了。”婆子繼續道,“老奴方才聽路上遇到的丫環說的。” “大姑娘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情?”錢氏一愣,手中的釵子放下,臉色沉了下來。 “奴婢不知道,就是說……有人看到了大姑娘。”婆子吶吶的道。 “走,去看看。”錢氏站了起來,轉身對習嬤嬤道。 書房里,虞瑞文坐在上面,眉頭緊緊的皺著,看著站立著的兩個女兒,先是掃過虞兮嬌,而后落在虞竹青的身上,上下仔細一看,臉色立時沉了下來:“回府了就不會換一身衣裳,讓人看了還以為我們府上把你怎么了?” “父親!”虞竹青咬咬唇想解釋。 “父親,大姐每年去往庵堂,是您的意思嗎?”虞兮嬌拉了一把虞竹青,凝視著虞瑞文問道。 被小女兒清澈的眼眸一看,虞瑞文莫名的覺得不安,側過頭低咳了一聲,這才道:“這些事情都是你母親和你大姐商議的,這么多年一直沒改過。” “大姐的親人過世,想祭拜并不算什么,但是像大姐這樣,每年都要花那么長時間去祭拜,甚至還被一個惡尼看管起來,禁了所有的自由,恐怕只有那等犯了錯事的世家千金,才會如此的吧!” “看管起來?這話從何說起?”虞瑞文一愣。 “父親,惡尼女兒已經帶了來,今天過去的時候,不但攔著我們,而且還帶著另外兩個惡尼上來打我們,說什么生死不論,自有夫人為她做主。”虞兮嬌不慌不忙的道,“如果不是父親給女兒的馬車夫,恐怕這時候女兒已經被打殘了。” “怎可如此放肆,把人帶進來。”虞瑞文先是愕然,而后大怒,厲聲道。 馬車夫押著女尼進來,女尼嗚嗚叫著,嘴里被塞著一塊布,看到上面坐著的虞瑞文,腳下一軟,跪了下來,眼淚鼻涕一起落了下來。 “父親,這就是囚禁、監管著大姐的惡尼,這么多年這個惡尼不但限制大姐的自由,還讓大姐沒日沒夜的繡花,繡品讓她都買了,錢也被她貪了,大姐甚至還比不得窮困人家的一個繡娘,住的還是漏雨、漏風的房子。” 虞兮嬌說著對徐嬤嬤揮了揮手,徐嬤嬤上前兩步一把扯出堵嘴的布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