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父親,您看之前的那一幅,紙質(zhì)如何?”虞婉娘微微一笑,纖細盈白的手指點在了已經(jīng)被認證的畫作上。 虞瑞文彎下腰,仔細的摸了摸。 “父親,再摸摸這一幅畫作。”見虞瑞文沉默不語的品評,虞婉娘又道,虞瑞文放下這一幅,又到另一幅前面摸了摸,然后又回到之前的回作上再摸了摸,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 “父親,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同?” “稍稍有一些不同。”虞瑞文又回到之前的畫作上,重新仔細的摸了起亞。 虞兮嬌嫣然一笑:“父親,和之前的畫作比起來,這一幅相對來說手感要好一些,對嗎?” “對,有些差別,但差別不大。”虞瑞文站直了身子道。 “既然差是不大,三妹又何必特意的多提出來說?”虞玉熙不以為然的道。 “差別不大,但價錢差了許多,史上稱章老寄居蜀地,后來更是衣食堪憂,生活如此困頓的情況下,自然不會選用從京城千里迢迢送過去的價高的生宣,而只是選用蜀地自產(chǎn)的生宣,蜀地志上說當(dāng)初蜀地的生宣雖然比不得京城的生宣,但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虞兮嬌不慌不忙的道。 “那又如何?可能有朋友路過,送于章老一些生宣。”虞玉熙反問道,“章老有一些朋友都是京城的。” 這話說的虞瑞文緩緩點頭。 “父親,當(dāng)然不只這一處,還有這里,您看。”虞兮嬌伸手指了指兩畫的落款。 虞玉熙也湊了過來,看清楚上面的落款后,沒直接插話,先看了看虞瑞文。 “父親覺得這兩個落款一模一樣?”虞兮嬌道。 虞瑞文一愣,這地方他方才就看過多次,的確覺得落款是一樣的,而今聽虞兮嬌這么一說,左右再仔細的看了看之后,思索后肯定的道:“是一模一樣的,落字筆調(diào)都相同。” “父親既然這么喜歡章老的畫作,對于章老的經(jīng)歷應(yīng)當(dāng)很清楚的吧?”虞兮嬌不急著說畫作,還問起這位章老。 “為父的確看這他的身世詳細記錄。” “那父親一定知道他到蜀地后,也曾經(jīng)想做一番事業(yè),無奈沒做成,而后又牽扯到一些事情中,甚至還得罪了當(dāng)?shù)氐氖竦氐墓倭诺氖虑椋俊庇葙鈰衫^續(xù)問道。 “知道,章老與官途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得罪了當(dāng)?shù)氐墓倮簦€被連累進一樁案子里,而后還落了案,雖然最后放出來,只是在牢中也受了不少的苦地,還曾經(jīng)被上了拶刑,差點毀了章老的手,之事后來在章老的自傳中也還說起,三個月后他的手才能再作畫,但還是沒有好全。” 虞瑞文感慨道。 拶刑往往是對女犯施用的酷刑,是夾犯人手指的刑罰,原本是不應(yīng)當(dāng)用于這位章老之身,況且他當(dāng)時只是被牽累,也不需要上刑,但偏偏有人暗中動了手腳,在牢房里有人給他上了拶刑。 幸好當(dāng)時的蜀地有一位喜歡章老的大官吏伸了手這才保住了章老繪畫的一雙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