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國公爺,到這里嗎?這是……縣君的院子。”老管家沒聽明白,手指在周圍指了指。 “我還沒有祭拜完,若他愿意就過來,若是不愿意就繼續等著。”安慶和淡淡地道,目光再一次落在面前的香燭上。 香燭不點光,他是不會走的。 老管家見他如此,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稟報,不一會兒領著揚山侯世子李賢進門。 “世兄。”李賢上前兩步給安慶和行禮,他當初雖然跟著征遠侯學兵法武藝,但和安慶和之間卻是各論各的,兩個人年紀相仿,少時關系極佳,幾乎如親兄弟一般。 安慶和微微轉頭,目光定定的看著李賢,眼底冷漠,看著李賢的目光仿佛看的是一個陌生人。 “世兄……”李賢又微笑著招呼道。 安慶和定定的看著他,忽然抬手朝著李賢就是狠狠的一拳頭…… 李賢沒提防,反應卻極快的往后閃了閃,這拳頭沒直接打在他臉上,安慶和的指甲擦過他的臉,立時他臉上就腫出了一道血痕。 “世兄這是何意?”李賢臉上的笑容退了下去,惱怒之極。 “這是哪里?”安慶和指了指前面。 “蘭萱縣君的住處,我之前也來祭拜過。”臉上火辣辣的痛,李賢不悅之極。 “所以,揚山侯世子到這里是來嘲笑蘭萱的?”安慶和冷冷地道。 這是說方才李賢臉上帶了笑意過來。 這話聽起來有些道理,但其實就是沒事找事,兩個人久未看到,一個人以為另一個人死了,現如今另一個人好好地出現在面前,又豈會不高興? 不過現在的場所不在,這話也是說得過去的。 李賢深深的看了安慶和一眼,思付安慶和應該不是對自己有意見,就是心情不好借故發揮罷了。 “世兄,這事的確是我錯了,我以為久未見世兄,一時忘了形。”李賢道謙,上前兩步對著香燭深施一禮:“還望縣君原諒我不當之罪。” “世子也來祭拜過蘭萱?”安慶和瞇了瞇眼睛,目光帶著寒意看向李賢。 “來過不只一次。”李賢苦笑道,聲音含悲,“你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父親和征遠侯的政見不同,我們兩家的關系原本應該更親密的。” 因為政見不同,想法各異,兩府也是漸行漸遠。 這是揚山侯府對外的說法,征遠侯在時,對這個說法也保持沉默,算是認同的。 “所以,征遠侯府出事,你沒有伸手,眼睜睜地看著蘭萱出事?”安慶和冷冷的問道,目光凌厲地落在李賢的身上。 問的不是安國公府的事情,這件事情當時是皇上的意思,李賢說他無能為力,別人也不能說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