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虞兮嬌聽提到自己,提起裙角,緩步走了過來,靜靜的站在虞瑞文的身后。 寧氏伸手指了指虞兮嬌:“宣平侯,方才用晚膳的時候,虞三姑娘一個人先離開的此處,來到這里把守在靈堂的婆子差走了,如果說有人想做什么,虞三姑娘是最有可能的。” “我女兒最有可能?可能什么?你管這種事情叫做了手腳?不知道寧夫人能不能給我們當(dāng)場表演一下這種手腳?” 虞瑞文冷哼一聲,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探拭的地方,道。 寧氏臉色暴紅張口嘴舌。 虞兮嬌對著她落落大方的一禮,抬起身子柔聲道:“寧夫人,此次又為什么牽扯到我的身上?” 上午的事情才在眼前,現(xiàn)在又來這么一出,除了寧氏自己,許多人看寧氏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征遠侯府的寧氏真的得了失心瘋了,怎么就跟宣平侯府的這位虞三姑娘頂上了,怎么看兩個人都沒什么直接關(guān)系,若是有關(guān)系的,最多就是錢氏,現(xiàn)在左右看看,卻也沒看到錢氏的身影,倒是寧氏又沖了出來。 “你……之前曾經(jīng)把婆子支開,做了什么?”一看眾人的臉色,寧氏又急又惱,她能想起的唯一意外,的確就是虞兮嬌。 “我身體不適,晚膳沒用多少,就回了靈堂,身邊的人看到守著靈堂的婆子沒有用膳,這才讓婆子先去用,我在靈堂轉(zhuǎn)了轉(zhuǎn),感覺時間還長,就又到外面走走,寧夫人如果不信可以問問,路上的時候也看到幾個丫環(huán)、婆子。” 去的時候特意的避開了所有人,回來后放下了匣子,虞兮嬌特意的帶著晴月多走了走,路上的確是和幾個征遠侯府的下人撞了個正著。 “你們一口咬定是人為,那我可得問問你們了,這東西到底可以怎么弄上去的?”聽寧氏一再的逼問女兒,虞瑞文不干了,臉立時沉了下來,反問道。 上面的血跡是怎么弄上去的,沒人知道。 “這……這個好像之前是沒有的。”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來。 眾人一起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是方才尖聲驚叫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的小道姑。 “的確是后來才有的,進門的時候我看了……好像是沒有的。” “的確是沒有的,就是后來才有的。” “這么多人看到……是后來有的,所以……還是這棺槨里自己冒出來的。”聽小道姑這么一說,其他人也竊竊私語起來,一個個都覺得這血跡并不是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的,分明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 這么大紅的顏色,又在這么一片白色的紗縵中,如果之前就有,怎么可能不讓人看到? “要不要開棺看……看?”有人……怯生生的提議。 一句話,整個靈堂都安靜了下來,許多人的臉色越發(fā)的發(fā)白,這種東西是可以隨意可以開棺的嗎! “還是不用了,擦……干凈就好。”一位族老開口道,蒼白的臉色在燈影搖曳下,看著有幾分灰敗。 “可是……虞三姑娘……”寧氏吶吶的道,還是覺得虞兮嬌最可疑。 “寧夫人,莫不是我得罪過您?”虞兮嬌直接接過她的話題,落落大方的看著寧氏問道,“我兩次兩征遠侯府,兩次出事,算上這一次是第三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