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自家的事情不是事?嬌兒的事情不是事?差一點點嬌兒就出大事了,你回來什么也沒做,就先問征遠(yuǎn)侯府的事,難不成你覺得征遠(yuǎn)侯府的事情比我們自家府上的事情更重要?” 虞瑞文冷聲道。 “侯爺……妾身……妾身不是這個意思?”錢氏有些傻眼,往日虞瑞文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是極好的,大多數(shù)事情都是聽她的,什么時候跟她這么急過。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嬌兒的事情,你當(dāng)真不知嗎?”虞瑞文冷哼一聲,先發(fā)制人。 說到虞兮嬌的事情,錢氏又急又恨,為了這事,安和大長公主還讓她寫了認(rèn)罪書,這事雖然其他人都不知道,但想起來還是覺得又憋屈又怨恨,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掩面哭了起來。 “侯爺現(xiàn)在怎么還說這樣的話,莫不是您也懷疑妾身不成?妾身是什么樣的人,侯爺難道不知道,往日三姑娘不在府里的時候,妾身也是想著念著,有什么好的也想送到江南去,還是侯爺自己說的,說她在江南什么也不少,不必特意的送過去。” 錢氏抹著眼淚,抽抽噎噎起來,哭的氣虛嬌弱。 進(jìn)宣平侯府這么多年,錢氏最知道怎么拿捏虞瑞文,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鼓動的虞瑞文居然頂撞安和大長公主,就為了把她娶為平妻。 “你身邊的人總不會你真的一無所知?你之前跟我說的,說嬌兒不可能真的受傷,那意思是說嬌兒是故意的,現(xiàn)在嬌兒是故意的嗎?”虞瑞文沒好氣的道,伸手指了指錢氏,“嬌兒分明就是一個極乖巧的,江南謝氏養(yǎng)出來的女孩子又豈不會溫柔端莊。” 莫名的想起以前的夫人謝氏,那個時候的謝氏也是極端莊、溫柔,就算當(dāng)時錢氏以平妻的身份進(jìn)了自家府上,也沒有跟自己生份。 若不是謝氏紅顏薄命,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錢氏抬為正妻的。 “侯爺,都是王嬤嬤這個老奴才,她不知道收受了誰的好處,居然敢這么害我們,到妾身面前說嬌兒在裝假,這個老奴才,妾身現(xiàn)在想著都恨不得杖斃了她。”錢氏咬牙恨聲道,又是委屈又是憤怒。 她還不知道王嬤嬤的下場。 “這事真的和你沒關(guān)系?”虞瑞文懷疑的問道。 “侯爺,我要說什么您才信?這么多年的夫妻,妾身是不是這樣的人,您最是清楚,三姑娘就算不是妾身親生的,但也比親生差不了多少,只是她不在妾身身邊長大,總是有幾分生份,很容易聽信了他人之言,對妾身有意見。” 錢氏巧言令色的道,“這一次的事情后,怕是三姑娘會更加的覺得妾身對她不好,侯爺放心,妾身以后會做的更好,總得把三姑娘的心攏回來,三姑娘必竟是姓虞,哪怕不在侯府長大,也是侯爺?shù)挠H生女兒。” 錢氏這話誅心,暗指謝氏那邊有人故意挑拔,對虞兮嬌對宣平侯府親近不起來。 之前錢氏已經(jīng)向虞瑞文暗示過,當(dāng)時虞兮嬌才到京城,錢氏一再的對她說京城的規(guī)矩和江南的不同,讓她小心謹(jǐn)慎,也因此之前的幾日,她都在觀察他人的做事行事,顯得過于的小心,對虞瑞文也不親近。 虞瑞文當(dāng)時聽了錢氏的話,也覺得深以為然,甚至覺得謝氏把個女兒養(yǎng)壞了,好好的侯府女,不但和自己這個親生父親不親近,而且還看著有些小家子氣,實在是有些上不了臺面。 但現(xiàn)在不同,在安和大長公主面前,虞兮嬌侃侃而談,大方又不失嬌俏,還為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解圍。 虞瑞文對此很滿意。 “你以后不要說什么嬌兒和我不親近,她是我的女兒,又豈會和我不親近。謝府把嬌兒的這么大,我對謝府只有謝意,嬌兒才到京城,以后出行你要多帶帶她,但也要保證她的安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