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輛寬大的馬車在信康伯府門前停了下來。 兩邊的侍衛先停下,前面馬車的車簾一掀,從里面出來一位豐神俊郎的年輕人,容貌出色,神色溫雅,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 虞兮嬌眼睛瞇了瞇,看向這個站著的年青人,這是給褚子寒撐腰的? 若是夢中的事情走向,有自己生前留下的話,再有虞太夫人的堅持,兩家的親事沒有任何異義,這會過來賀喜就是錦上添花了,但現在……恐怕就未必了…… 褚子寒從人群后面擠過來,向著來人深深一禮:“見過端王殿下。” 這是當今圣上的第一位皇子,被封為端王,性子溫厚,寬與待人。 端王封蘭修笑容滿面的虛扶了他一把,抬眸笑道:“正巧路過,見信康伯府有喜事,過來討一杯喜酒喝,可好?” 褚子寒站直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殿下,此事……已經不妥了!”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端王驚訝的收斂了笑鄭。 “征遠侯府走水,蘭萱縣君她……她……她出事了!”褚子寒低下了頭,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難掩眼中悲意,“原本這親事就這么算了,只是蘭萱縣君和征遠侯府的意思,不愿斷了兩姓之好?!? “這……是要另送虞氏女過來,結兩家之好?”端王聽懂了,臉上的笑容也緩緩退去,眉頭皺了皺,然后做了肯定,“這事民間也的確如此,本王以往倒也是聽說過數次的,必竟是兩姓之親,若不想斷,這樣是最好的?!? “是……這么一個說法。”褚子寒黯然的低下頭。 “蘭萱縣君出事,的確令人悲傷,但既然征遠侯府的長輩和蘭萱縣君是這個意思,那也先把喜事辦了,再去征遠侯府祭拜!” 端王道,容色溫潤。 “為臣……”褚子寒吶吶的道,正想再說幾句眼下的困境,若得端王幾句話,必定可以讓人更加的相信自己,忽然看到一個侍衛從后面的馬車過來,對著端王行了禮,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褚子寒的話:“大殿下,我們世子問您怎么時候可以走?!? 端王嘴唇抿了抿,臉上的笑容依舊:“讓煜弟稍待,馬上就走?!? “還請殿下快一些,我們世子……身子實在不適。”侍衛又向端王行了一禮,沒有馬上退下,這是催促他現在就起身了。 端王臉色微微的沉了沉,但還是溫和的道:“好,馬上走。” 侍衛這才轉身離開。 “原想討一杯喜酒喝喝,現在看起來是喝不成了,喜事如此固然令人傷心,但還是得讓逝者安心才是。” 端王說著伸手在褚子寒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以示鼓勵,這才轉身離開。 待他重新上了馬車,后面的馬車已經先行啟動,馬車車身前移,甚至超過了端王的車架,而且不管端王的馬車。 這時候眾人才發現,這輛馬車和普通的馬車是完全不同的,既便端王的馬車已經很寬大了,而這輛馬車的車身居然比端王的馬車還要寬大,更修長。 車廂很大,車窗也更大,幾乎占了大半個車廂,上面輕紗落下,掩去車廂中的一切,只隱隱的看到一個人影斜斜的躺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