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奇詭異常。 夏侯明義是人精般的人物,目光在安瀾和雷元奎的臉上一掃而過,便確定了秦長生所說必然不假。 雷元奎這個老東西! 夏侯明義深吸口氣,臉色有些陰郁起來。 其實在雷元奎剛來時,夏侯明義就感覺得到,雷元奎的目光不斷地在安瀾的身上掃視,只不過自持身份,沒有表露得太過明顯罷了。 他也是意識到了雷元奎有些覬覦安瀾的美色,才會把美名和安瀾并肩的竹葉青搬出來,想著一個和安瀾同層次的美人,又是個寡婦,雷元奎多半會生起興趣。 而結果也的確如他所料,雷元奎果然對竹葉青有了興趣,第一時間就讓他把竹葉青請來。 夏侯明義本以為,自己的這一番操作,已經讓雷元奎放下對安瀾的覬覦。 可誰知道,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是色心不減,背著他悄悄的占安瀾的便宜! 安瀾心中自然不愿,可是為了大局考慮,也只能默默承受雷元奎的咸豬手。 “夏侯家主,不要聽這小子一派胡言,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令夫人罷了!” 雷元奎見夏侯明義臉色不虞,打了個哈哈,強行解釋,也算是給夏侯明義一個臺階下。 夏侯明義不能和雷元奎翻臉,有了臺階,也就順勢下去,點頭道:“雷宗主放心,我又豈是不分輕重的人,定然是秦長生在挑撥你我之間的關系。” 秦長生哈哈大笑:“沒想到,夏侯家主也是個善于帶綠帽子的人,來來來,把這幾道翠綠的青菜,都放在夏侯家主面前,你多吃點青菜,正好和你頭頂的草原相匹配。” 說著,他便站起身來,要把桌上幾道翠綠的時蔬青菜,推到夏侯明義面前。 可就在他站起來的功夫,卻是身子搖晃了一下,腳步似乎有些虛浮,渾身無力,當即大驚失色地道:“我這是……” “哈哈!秦長生,你狂妄自大,已經中了本門主的軟骨化勁散!” 苗麥冬見狀,頓時面露冷笑,撕破了偽善的面具! “那杯酒水中有毒?可我怎么沒有發現!” 秦長生大駭,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驚怒交加地看著苗麥冬。 “本門主的軟骨化勁散,無色無味,你如何能察覺?” 苗麥冬冷笑連連。 秦長生驚疑不定地道:“可是你剛才明明打算自己喝掉我那杯酒的。” “那是因為我料定了,你是個年輕氣盛之輩,我若不喝,你反倒起疑,我若搶著要喝,你反倒不會給我。” 苗麥冬譏諷道:“秦長生,你的實力的確很強,但你終究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子,本門主只需用一點手段,就可以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夏侯明義心中大定,怒笑一聲,站起身來道:“秦長生,你殺我胞弟,打殘我獨子,今天我就要你血債血償,等我殺了你,我還要將你在江州的親人全都殺死,給你陪葬!” 說完,他卻是不著急動手,轉頭對袁蒙吩咐道:“去把象兒抬過來,讓他親眼看著秦長生怎么死!” “是!” 袁蒙含笑點頭,轉身大步離去。 “卑鄙,你們這么多高手在此,竟然還用下毒的手段!” 秦長生咬牙切齒,驚怒不已,想要逃走,但卻是渾身使不出半點力道,顛顛撞撞的剛走出幾步,便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再也動彈不得。 夏侯明義面露譏笑,朗聲道:“成王敗寇,等你死了,誰還會在意我殺你的手段卑不卑鄙?更何況,苗門主乃五毒門的副門主,玩的就是毒,你自不量力來獨闖虎穴,就該做好折在這里的準備!” 夏侯明義哈哈大笑,一臉的得意之色。 安瀾微微松了口氣,來到夏侯明義身邊道:“你打算怎么處死這個姓秦的?” “等象兒來了,我要當著象兒的面,讓人把他用水泥鑄成磚石,撲在我們夏侯府的大門下邊,每天人來人往,踩著他,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夏侯明義兇戾地道。 夏侯明義從來不是一個好人。 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他更不允許任何人對他不敬,秦長生對夏侯家的所作所為,整個金陵的人都知道,人們都在等著看他夏侯象打算如何復仇。 他知道,有很多人都在等著看夏侯家的笑話,也有許多人在伺機而動,打算他們夏侯家倒臺了分一杯羹! 他要用這種狠辣的手段,殺一儆百! 告訴所有人,夏侯家的威嚴,不可侵犯! 聽到夏侯明義竟然打算把秦長生鑄成磚石,鋪在地上,讓人踩踏,如此手段,就連苗麥冬和雷元奎都忍不住微微蹙起眉頭。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法子也太狠毒了一些。 因為此,幾人對夏侯明義的看法,也不禁又加深了一層。 “終究是個不成氣候的年輕小輩,老夫還想著今日能拿你練練手,沒成想,連苗門主的這一關也過不去。” 雷元奎嘆了一聲,轉口問道:“夏侯家主,30分鐘到了,那個竹葉青怎么還沒到,你催催。” 夏侯明義點點頭,掏出電話,再次撥給了竹葉青。 電話撥通,夏侯明義道:“竹葉青,時間到了,你是放棄你那些小弟了嗎?” “急什么,我已經到了!” 夏侯府外的竹葉青臉色微微一沉,夏侯府外的保鏢們死傷慘重,這足以說明,秦長生已經進去了。 竹葉青本以為,憑秦長生的手段,應該可以很容易就擺平夏侯明義才對。 可夏侯明義怎么還有閑工夫給自己打電話,催自己進去? 難道秦長生陰溝翻了船,出什么意外了? 竹葉青掛了電話,目光閃爍,心念電轉之下,竟是把里面的情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她面色微微一沉,當即毫不猶豫,將車開到夏侯府門口,打開車門,摸了摸裙擺下邊,大腿上別著的手槍,深吸口氣,邁步往里走。 她無法對自己的那些小弟見死不救,更是放心不下秦長生的安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