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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湖水應該是受過工業污染，所以水質特別差，不光味道難聞，水里的能見度也很低。

    沈優優潛在水里，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因為水深，她也潛不到最底下。

    “優優？你還好嗎？”

    “優優，快三分鐘了，你怎么還不出來？”

    徐曉的聲音透過水，斷斷續續地傳來。

    沈優優憋著氣，趕緊冒出水面報了個平安。

    幾顆綠色的水草粘在她的臉上，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也因為湖水而染上了一層綠。

    徐曉看過去，除了愧疚以外更多的是心疼。

    “找到了嗎？”

    “沒有，這水太臟了，里面啥都看不到。”

    沈優優一邊說一邊朝著湖面吐了下口水，嘴里難聞的氣味讓她越發作嘔，徐曉見狀趕緊把手伸了過來。

    “優優上來吧，我們不找了好嗎？”

    “我再試試吧，看看能不能再往下潛一些。”

    “優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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