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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又在發什么神經，跟白玫分手了？

    周聿皺眉把這條信息刪掉，下一秒手機又叮了一聲，這次是顏苒發來的，是幾張照片，看背景是在什么晚會上，她打扮的格外好看，一席黑色長裙，露出白皙的鎖骨和脆弱的脖頸，像是只漂亮的黑天鵝。

    他保存下來，挑了一張當微信聊天背景。

    拿著手機看了又看，周聿把夸贊的話打著發過去，沒曾想這會兒顏苒還沒睡，發過來一條語音，短短兩字的晚安，本該是甜糯的聲音卻帶了些沙啞，像是喝過酒。

    周聿眉頭微微皺起，他盯著手機看了看，想著還是打個電話過去問問，那邊很快就接通，響起顏苒略有沙啞的聲音。

    “喝酒了？”周聿低聲問。

    顏苒已經洗漱好打算睡覺了，她是有些驚訝周聿能聽的出來自己有些不一樣的聲音，這點事情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她嗯了一聲，正聽到對方的嘆氣，又趕忙解釋了一句，“是果酒，就一點點酒精，我也就喝了一小口。”

    她著急辯解的語氣引得周聿心里癢癢，真想飛回去抱著她捏她腮幫子。

    周聿低聲笑著，“好吧。”

    從前獨自一人的時候，他沒覺得國內外有什么太大區別，每次有個什么事兒兩頭跑生怕自己趕不上時間，可現在只覺得時間太慢，是真慢吶。

    周聿的工作還有至少一個星期的量，但他想縮短時間，快點飛回去。

    “還有五天。”周聿低聲說著，他已經站起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漆黑的城市，他望著某個方向，仿佛心里的人就在那里一般。

    “嗯？”顏苒酒精上頭的這會兒已經有些迷糊了，可她還是下意識思考了一下，周聿說的這意思是還有五天他就回來了。

    五天吶，時間也很長。

    顏苒也學著嘆了口氣，在對方的笑聲中打起精神，她溫柔道：“那我到時候去機場接你。”

    周聿：“好。”

    ——

    商業分為很多種，每一種的圈子都不一樣，盤根交錯的，如同現在的煥羽和顏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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