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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仁念了一遍孫茜的生辰八字。

    老劉開始撥弄手指，像是計算著什么。

    半響，停了下來。

    “嗯，是進老鬼灘了。我們沿著邊緣區域瞅瞅，看有沒有飄到深處。”

    老劉說道。

    “好嘞。”

    那中年男子點頭，兩只船沿著薄霧區域邊緣緩緩前行，走到不到五六分鐘。

    顧仁眼睛一亮，看見那里面有一團黑色東西浮浮沉沉。

    “看那里！”

    小玉也看見了，指著那邊喊道。

    船停了下來，幾個人都盯著那邊。

    那邊靠近那個河流“U”形灣里面一邊，霧氣很濃，隱隱約約還能看見河面有很多暗礁。

    “怎么只能看見頭，沒有飄上來？難道還活著？”

    柳如月狐疑。

    “那我們趕緊過去救人呀，說不定還真活著！”

    小玉連忙說道。

    “噓……”

    老劉示意兩人不要說話，柳如月和小玉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老劉，進深潭了，我們的船進不去，還是頭朝上，怎么辦？

    機動船上的中年男子和另外兩個男子看著老劉。

    “等一等，看情況。說不準不是那女子，是以前的老尸。”

    老劉神色凝重。

    “什么是老尸？”

    顧仁問道。他的山海經地圖早就打開了，那邊并無小白點，說明那里并無活人。

    “老尸就是被吸入水底水草纏住沒能浮出水面，經過很長時間，重新回到水面的尸體。這黃河里面，經常能遇到這樣的尸體，因為高度腐爛，就算打撈上來，也沒法辨別相貌特征，無法聯系到家人，所以這樣的尸體任由他漂浮在里面，時間久了，魚蝦就會吃了他們。”

    老劉解釋。

    機動船上的中年男子拿出一個望遠鏡，盯著那邊。

    顧仁他們幾個也盯著那邊。

    那團黑色頭發浮浮沉沉，就在這個時候，嚯一下，朝上冒了下，赫然是個精致的女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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