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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問了一遍。

    今天如果聽不到答案，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喬然被他逼得沒轍，“你不困嗎？我好困，睡覺行不行？再不睡天都要亮了。明天上午宮蘇言肯定還要喊我們?nèi)ド塘浚么跛瘍扇r。”

    “你先回答。”

    他鐵了心杠上。

    其實，心里是有幾分恐慌，于承先步步緊逼，他太在乎了，她愛不愛他。

    只有她親口說出來，他才能安心。

    “愛。行了嗎？”

    喬然突然提高聲音。

    左辰夜一愣，突如其來的承認，他反倒反應(yīng)不過來。

    喬然有些尷尬，她都承認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在發(fā)呆，把她晾在那里，是要讓她難堪嗎？

    “聽到了沒有？”

    她氣惱道。

    左辰夜微怔，“沒有，你再說一遍。”

    喬然，“……”

    靠，這個男人，故意的吧。

    就在她要發(fā)作的時候。

    左辰夜突然覆在她的耳畔，“聽到了。我也愛你。”

    話音落下，薄唇已然覆上她的唇瓣。

    纏綿的一吻，持續(xù)很久，直到他將她抱起來，抱至房間里，才肯結(jié)束。

    他摟著她，“睡吧，知道你困了。”

    喬然不想掙扎，太累了，她蜷縮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

    兩日后。

    特偵科，宮蘇言辦公室。

    秦明澤早就到了，海上巡邏隊一連搜索兩天，也沒有豐靈的下落。

    他急躁地在宮蘇言辦公室里走來走去。

    宮蘇言抬首，“現(xiàn)在還有其他漁船的消息，沒有反饋回來。秦帥，你不要著急，豐靈墜海的范圍并不廣，既然沒有打撈到尸體，或許被某條漁船救了。那天漁船挺多，凌晨正是捕魚的好時機，很多都是私人漁船。我們暫時沒辦法一一排查。”

    秦明澤兩天以來，沒有睡好過覺。眼睛一閉，都是豐靈最后墜海時的模樣。

    耳畔，總是回響著她的聲音，她喊他，天使。

    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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