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左辰夜冷冷回絕。 “不信也得信啊,你都出車禍兩回了。中了什么邪,真是! 哎,還有曉曉,天天在羈押所里受罪,天天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樣腫,喊著要出去,我每次去送飯給她,看得真心疼?!? 沈秀韻連連抱怨。 許安寧見話題談到家事,他識趣地說,“伯母,總裁,我先出去?!? “嗯。” 沈秀韻擺擺手。 等到許安寧離開以后。 沈秀韻繼續(xù)抱怨,“你知道嗎?羈押所哪里是給人住的地方。床就是一張木板,被子是粗布料,還有一股怪味。衛(wèi)生間里什么設(shè)施都沒有,也不能洗澡。每天只能用熱水擦擦。哎,曉曉天天哭,天天喊,我真是心疼。辰夜,你沒有找關(guān)系去把曉曉弄出來啊?你也想想辦法呀?這日子一天天的,沒法過。” “呵?!? 左辰夜冷笑起來,“找關(guān)系?宮蘇言的父親是全國首席大法官。你覺得,你能找到大過他的關(guān)系?” “??!” 沈秀韻瞠目結(jié)舌。宮蘇言她有印象,就是當(dāng)時處理趙謹(jǐn)容一案的警官。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刑警,背景竟然是司法界的天花板?! 有宮蘇言在,豈不是任何人都逾越不過? 見鬼! 沈秀韻低咒一聲,“該死的宮蘇言,他和喬然是什么關(guān)系?這么幫著喬然?我早就看他們兩個人不對勁了! 喬然這個賤人,水性楊花,懷著顧家的孩子,還不安分,和刑警勾勾搭搭。還不肯和解,害得左曉曉受苦受罪! 她憑什么?!” 左辰夜聽著,臉色越來越黑。 他怒斥,“你怎么好意思開口?曉曉就是這樣被你慣壞的。居然雇人行兇,想讓喬然流產(chǎn)。怎樣?你們還想殺人放火嗎?我們左家,竟然教出這樣的人,你覺得有臉面對我死去的父親和奶奶?” 沈秀韻被左辰夜吼得立即禁聲。 “就算喬然愿意和解,我也不愿意! 曉曉就活該受這個罪。她就應(yīng)該好好在羈押所里反省,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不務(wù)正業(yè),荒廢人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