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窗外,凌步非勃然大怒:“豈有此理!” 他自小受流言困擾,總被人說是叛徒之子,沒想到背后有人惡意煽風(fēng)點火。此人是誰?與父親何仇何怨? 白夢今抬手按住他:“別急,先聽聽再說。” 她明白胡二娘為什么要在他們身上下結(jié)界了,就是為了讓他們聽到這番對話,了解內(nèi)情。 倘若凌云舟真的是害死莫愁的原兇,胡二娘自然不懼得罪無極宗,但并不是,她就要為自己劫人的行為給出一個交待。 “是嗎?”此人撫著胸口,松了口氣的樣子,“能弄明白這件事,真是太好了。當(dāng)時我在后頭,沒看清楚,后來都說凌云舟是魔族的內(nèi)應(yīng),我就想起阿愁死前護(hù)了他一下,還以為……” “所以,你也是憑空推斷的?那為何之前不說清楚?萬一我性急動了手,豈不是害了無辜之人?” 這男子“撲通”跪下來了,哭訴道:“岳母明鑒,自從眼睜睜看著阿愁在我面前喪命,小婿這十幾年來沒安穩(wěn)過一天。想到凌云舟當(dāng)時的行為,滿心悲傷無處可說,就認(rèn)定是他害了阿愁。若不是這回岳母大人親眼看到,小婿仍然以為凌云舟是兇手。” 他抹了把臉,仰起頭紅著眼睛看著胡二娘:“小婿錯了。這回的事,我愿與岳母一并承擔(dān)。要是無極宗怪罪下來,我去向他們說明。” 胡二娘緊緊盯著他,半晌沒見他有心虛之態(tài),終于點了點頭:“好。回頭我送他們回?zé)o極宗,你一并跟過去吧。” 此人感激涕零:“是,岳母大人。” “起來吧,你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日我們就動身。” “是。”此人起身,躑躅片刻,問道,“岳母大人,卻不知那位凌少宗主在何處?要不小婿先去致個歉?” “不必了。”胡二娘轉(zhuǎn)頭看著窗口,“他一個孩子懂什么?到時候與凌宗主說明就是。” 這男人應(yīng)了聲:“是,都聽您的。” 在他出門的時候,胡二娘忽然道:“方栩誠,這回你沒有騙我吧?” 此人指天發(fā)誓:“小婿絕對沒有半句虛言。” 胡二娘緩了面色:“那你去吧,明日辰時再來找我。” “是。” 方栩誠出了草廬,卻沒有離開山谷,而是在對面扎下帳篷,就地打坐休息,一副要等到辰時的模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