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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98K量販KTV。

    莫凡找到了聚集一起唱歌的水友，十幾人，男女都有，一個大包廂里。

    聚會組織人程樂天……

    “煩人主播。”莫凡進去包廂，中午時遇見的那位水友喊道。

    莫凡點點頭，坐了過去：“這么多人，都是來這邊買房的水友？”

    “都是。全部交過定金了，今后都是鄰居。”中午那位水友看上去二十五六，笑著道：“對了，我叫周凡。”

    “凡人的凡？”莫凡開了瓶酒，笑著道。

    “平凡的人。”

    “我就說那個凡。我叫莫凡，不要煩我的意思……哈哈哈。”莫凡舉起酒瓶：“碰一個。”

    “干杯。”

    大家舉起酒瓶，程天樂和幾個水友拿著吃的進來：“以為你不來了。”

    “在家里無聊，出來坐坐。”

    “嫂子怎么沒來？”程樂天遞來烤串，道。

    “在隔壁逛商城。”

    程樂天擠到莫凡旁邊：“你認識陳總吧，星星地產的陳總。早上說好的出來聚會，電話一直打不通。”

    “離開澄海了。”莫凡斜著眼看他：“你和他很熟？”

    “見過幾面，出來聚會嘛，慢慢就熟了。”

    莫凡聳了聳肩膀：“他會京城去了。估計，以后都不會到澄海來。”

    “呃，怎么回事？早上還好好的……”

    “別打聽的好。”莫凡搓了搓下巴的胡渣，沒有再說。

    周凡又給莫凡開了瓶啤酒：“煩人主播，這段時間，你怎么沒有直播了？”

    “之前直播時候就說過了，玩票興致的直播。”

    旁邊的程樂天和莫凡碰了碰酒瓶子：“那星星地產，現在的總經理？早上，我和陳總談了些業務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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