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說了這么多,無非是兩個字。 甩鍋。 “你將這罪責推到了皇親國戚身上,你便干凈了么,你……可曾想過,長此以往,天下百姓該如何過活?” 李槐又是一愣。 看著臉色陰沉的沈烈。 緊急著。 這位舉人老爺儒雅俊朗的臉上,在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嘲諷,輕聲道:“大人之意……是在替那些黃土里刨食吃的泥腿子們抱不平么。” 這話雖然是李槐帶著笑容說的。 可是那深深的嘲諷。 讓沈烈低頭不語,而田洪,刀十三眉頭微皺,守在外面的東廠番子們,神情卻十分的不自在。 雖有幾分憤怒。 卻又低下了頭。 他們便是這位舉人老爺口中泥腿子,在天津左衛,在戰亂不休的宣府之地的黃土里,祖祖輩輩的刨食吃。 將幾畝荒地當成命根子的泥腿子。 這詭異的靜謐中。 上上下下都在等待著什么。 直到…… 沈烈抬起頭,看著李槐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本性,便從喉嚨里憋出了幾個字:“抓起來!” 這一刻。 沈烈心中的厭惡到了極點,他從未如此厭惡過一個人,厭惡過這些圣人門徒,儒教偽君子。 或許這便是儒教最大的惡,將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將這世間之人分成了君子與小人。 君子和小人說的可不是品行,君子可未必高尚,小人可未必卑劣,而情形恰恰相反。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懂了。 這一刻。 沈烈突然明白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句話的內涵,讀過圣賢書的便是君子,沒讀過圣賢書的便是小人。 是賤民。 拜入孔教的便是人上人。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們認為自己是天。 這便是儒教最大的惡! 隨著沈烈一聲令下,田洪,刀十三長長的出了口氣,而外面的番子,錦衣校尉便蜂擁而入。 抬腿便將李槐踹翻在地,然后五花大綁了起來,又將他架了起來,狠狠將木枷套在了脖子上。 一聲痛叫。 舉人老爺不見了斯文儒雅,那俊美的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咒罵了起來:“你敢!” “沈烈……你不得好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