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風雪山神廟-《玄武人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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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一個黑色人影動作敏捷的翻墻進了白王府,輕盈的像是一只黑色的貓,熟練的避過巡邏的士兵,沿著亭臺樓閣快速的進了西跨院,像是一道黑影閃身進了一個房間,輕輕的關閉了房門。
月色正濃,一抹月色透過天窗射入室內,在地上留下一個白茫茫的光華。光華里出現一個人影,快速的扯掉了黑色的袍子,露出一個身穿紅色肚兜,披散長發的女子來,瞧其面容正是李蓉兒。
此時,她扯開肚兜,讓月華落在高松的胸脯上,只見雪白高聳的右胸上,蓋著一個異常醒目的烏青掌印,以指觸之,灼痛難當,震驚道:“好厲害的和尚!若非他手下留情,我必然喪命!想不到白昊天背后還有這等強者?!?
她閃入昏暗中,取出療傷的丹藥一半抹在胸脯上,一半倒入口中,急急盤坐起來,吸納藥力,運功療傷。
白王府景蘭院。
白昊天吐納完畢緩緩起身,嘴角彎成了一個弧度,他剛吃了楊無忌給的丹藥,吸納藥力之后,隱隱感到實力又提升了一些,聽到院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忙將那瓶丹藥塞入懷里。
張懷邁步而入,朝著白昊天躬身行禮。
白昊天凝神靜氣,朝著空處直出了一拳,拳力剛猛,帶著一股熾熱的炎氣,三米外的一只精致花瓶,“砰”的一聲被擊成了碎片。
張懷忙諂媚道:“恭喜主上實力再次精進。”
白昊天嘴角露出笑意,對那一拳頗為滿意,轉身在云床上坐了下來,朝著張懷道:“什么事?”
張懷快步走到近前,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后退到一旁。
白昊天妖媚的臉頰上出現了一絲自我嘲諷的微笑,淡淡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在瑤池為了爭當下一任的圣女,不惜偷窺宗門妙法打傷同門,逃出來后投到我這里,居然還不知收斂。”
張懷試探著問道:“那該如何處理她?”
白昊天側臥了下來,瞇起了眼睛,懶洋洋道:“母親三十五歲的生辰快到了,老和尚一直在我耳邊嗡嗡,說什么少造殺孽,為我母親積福。”
張懷聞言,頓時一呆,從白昊天呀呀學語的時候,他便是其親隨,到如今已有二十年了,乃是白昊天心腹中的心腹,對于他的秉性知之甚深,但是隨著白昊天漸漸長大,逐漸琢磨不透他了。
此人自幼聰明絕頂,從小便極其善于藏拙,對外總是一副放浪形骸,紈绔子弟的模樣,但私底下陰狠毒辣,絲毫不遜色他的兩個哥哥,這種事放在以前李蓉兒早被剁成肉泥喂狗了,現在他是怎么了?難道真的動了真情了?
李蓉兒艷若嬌花,體態婀娜,乃是一等一的尤物,隔三差五便在白昊天的身下承歡,那騷浪的叫聲更是驚天動地,甚至惹的白王爺大發雷霆屢屢動怒斥責,但是白昊天對白王爺的教訓視若無睹,依舊我行我素,最后導致白王爺對他失望至極,將他打發到這偏僻的景蘭院,來個眼不見為凈。
一想到這里,他暗自嘆息了一聲,懷疑白昊天迷戀與李蓉兒的床笫之歡,已然失去了雄心大志。
白昊天聽到張懷輕微的嘆息聲,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瞇著眼睛淡淡道:“白云飛死了,世子之位空懸已久,我那兩位兄長眼睛瞪的跟紅眼蛤蟆似得,明爭暗斗多年,老王爺年事已高,近些年二人已經勢同水火,若不是李蓉兒這幾年隔三差五的浪叫不休,恐怕我的下場跟其他幾位弟弟一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張懷聞言眼睛一亮,忙笑道:“屬下愚鈍,還以為您被美色所迷,怪不得盛先生說......”
他情緒激動之下,自知失言,急忙按下話頭。
“盛先生說什么?”
白昊天猛然看向張懷。
張懷面色一變,忙道:“盛先生說主上在示敵以弱,演戲給其他兩位公子看,其實是等待時機,坐收漁翁之利?!?
白昊天目中的寒光一閃而逝,挑了挑眉毛:“咱們這位盛先生哪都好,就是話有點多,有些事最好不要說出來,留有余念不好嗎?”
張懷聽到白昊天的言語中藏著極大的不悅,忙道:“我會告訴盛先生讓他收斂些......”
白昊天揮手打斷他的話:“算了吧,這盛先生來頭極大,日后依仗他的地方甚多,此事已有計較,李蓉兒便交給盛先生處理吧,好了,我要休息了。”
張懷躬身答應一聲,緩緩的退下了。
清晨,一輛馬車停在李蓉兒的院外,一個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的青年,搖著羽扇朝著院子里笑道:“蓉兒姑娘在嗎?”
李蓉兒經過一夜吐納療傷,烏青的掌印已經淡化了大半,此時聽到院外有人叫她,當即穿好衣衫,款款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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