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楚昀寧,昨天是不是你在背后搗亂!” 她等了一夜丈夫,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新婚之夜受如此大辱,玉安公主怒不可遏來找楚昀寧要個說法。 “公主......” “公主?”玉安公主冷笑:“本夫人是你名義上的母親,你應該按照規矩叫一聲母親才對,你娘就是這么教你的?” 按照規矩的確如此,可楚昀寧實在看不慣玉安公主的囂張跋扈。 “怎么,你是看不起兩國聯姻,還是藐視皇上昨兒的賜婚?” 被迫之下,楚昀寧喊了聲:“母親。” 玉安公主冷哼:“這就是你喊母親的方式?” 聞言,楚昀寧又彎腰喊了聲:“母親。” “沒規矩!”玉安公主冷笑著揚長而去。 氣的莫公公險些破口大罵:“這人實在不識抬舉,如此狂妄,也不怕遭天譴!” 楚昀寧抬頭看了眼萬里無云的天氣,勾起唇角:“指望老天爺幫忙,不如依靠自個兒。” 莫公公一知半解,直到楚昀寧開口幾句話懟的玉安公主臉色氣的泛白,還拿對方沒辦法。 “雖說人言可畏,母親的名聲在百姓心中本來就是這樣子的,難道連說實話也犯法了?” “烏鴉落在喜轎上,母親應該去抓烏鴉,而不是來找皇上,皇上日理萬機哪有時間陪公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楚昀寧絲毫沒慣著玉安公主。 “皇上是處理國家大事的,不是來聽你絮叨芝麻綠豆的小事,還有,你現在就是將軍府的人了,也該收著將軍府的規矩,在家相夫教子,伺候祖母,這可都是母親當初立下的誓言。” 楚昀寧生怕玉安公主記不清似的,一字一字地重復著。 “我聽說昨兒祖母氣的不輕,母親不是應該守在祖母身邊伺候嗎,一大早入宮告狀可不是個賢德婦人該做的。” 玉安公主被刺激的不輕,鼓足勇氣問:“我來只不過是問問皇上為何要把將軍扣在宮中一夜,昨兒可是洞房花燭,我卻獨守空閨,是何道理?” 楚昀寧等的就是這句話,讓所有人都知道玉安公主沒羞沒躁。 果不其然,話一落在場的人不說話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語塞。 明文帝清了清嗓子:“突發急事,不得已而為之,莫公公,朕記得庫房還有一支紅寶石頭面,送給公主吧。” 這個黑鍋,明文帝自愿背上了。 玉安公主到底是個姑娘家,一嗓子喊完就后悔了,小臉爆紅,又羞又惱的瞪著楚昀寧:“你故意的!” “母親,我什么都沒說,你自己說出來的。” 玉安公主跺跺腳,捂臉著離開了。 打發了惹人厭煩的人,楚昀寧的心就像是壓了塊大石頭。 因為她偶然從丫鬟嘴里聽說,玉安公主之所以挑上了楚將軍做駙馬,是因為有人教唆。 這個人就是淑貴妃! 這筆賬,她也該清算清算了。 “皇上,丞相修河渠的事進展如何?” 明文帝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個,于是說:“有話不妨直接說。” “河渠工程不小,臣有個提議。” “說來聽聽。” “宮丞相門生遍布全國,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上位的,若私底下成立一個小組,可以匿名寫信提建議,舉薦自己為才。” “然后對于莫名上升官職的人每一年都要考核一次,評級選擇留下或者貶官。” 明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是打算讓丞相做監考官?” “對!” 這個得罪人的活兒當然是要交給丞相。 不僅如此,她還給丞相挖了坑,等著人考核結束之后,再全部聚集到京城被明文帝考核一次。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一切就一目了然了。 明文帝摸了摸下巴,翻出了一本奏折遞給了楚昀寧。 正是宮丞相舉薦楚昀寧買賣官職,私底下和官員們有所往來的檢舉信。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楚昀寧看的都快氣笑了,奏折上的人都是和丞相不對付的。 借機惡整自己,卑鄙! “皇上信嗎?” 明文帝頭也不抬:“若是信,你還能好端端站在朕眼前?” 楚昀寧微微笑,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她居然能看懂明文帝的心思。 而且還一步步信任對方,達到了知無不言的地步。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