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丞相嘴上雖這樣說,可心里已經(jīng)徹底被明文帝的救災(zāi)之策征服。 “每年賑災(zāi)花費朝廷大量的人力物力,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挖開了河渠,日后就不怕干旱和洪澇了,雖有些費勁,可卻一勞永逸?!蹦貜?fù)著明文帝的話。 宮丞相啞口無言,以往負(fù)責(zé)賑災(zāi)都是大家掙破腦袋都想做的差事,可現(xiàn)在,就是塊燙手山芋,誰做誰倒霉。 “丞相大人,皇上說事不宜遲,讓您即刻就出發(fā)?!? 莫公公抬手讓人將賑災(zāi)款抬了上來。 一口大箱子,全都是瑣碎的銀票,氣的宮丞相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本相,領(lǐng)旨!” 待莫公公離開,宮丞相的臉色簡直不能用難看二字來形容。 “相爺,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宮夫人問。 宮丞相沉默許久才說:“皇上身邊有個諸葛亮幫忙出主意,前有推恩令,后有修河渠,真是不可小覷啊。” “此人是誰,居然敢和相爺做對,難道不想活了嗎?” 宮丞相冷哼:“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和蕭王鬧的滿城風(fēng)雨和離,又以一己之力滅了怡紅樓,如今入宮為官代掌鳳印的楚尚宮楚昀寧!” “她一個小小弱女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本事,相爺一定是弄錯了?!? 宮夫人才不信楚昀寧有這個本事,幾年前在宴會上還見過,囂張跋扈又粗鄙無腦的婦人罷了。 宮丞相一時無言,今日在議政殿門口,楚昀寧不卑不亢 攔在了殿前,眼底哪有半點懼意。 而是一副了如指掌的姿態(tài)。 宮丞相一拍腦門:“快給皇后娘娘送給信,不可再得罪了楚尚宮?!? “相爺,至于嗎?” “皇后根本就不是楚尚宮的對手,只能拉攏,不易得罪。” 且不說楚昀寧腦子有多聰明,就憑那一身本事,就不能得罪。 皇后要是能忍一忍,討好了楚昀寧,在想法子生個下嫡子,這后位才能坐的穩(wěn)固。 否則,岌岌可危。 丞相的勸誡一字不落地傳入宮皇后耳中。 宮皇后氣的將屋子里的擺設(shè)砸了個粉碎,怒不可遏,心口不停起伏。 “本宮堂堂一國之母還要去討好她,做夢!” 宮皇后赤紅了眼,眼底深處閃過了殺意。 “娘娘,您再忍一忍,等恢復(fù)好了身體,拿回鳳印再處理她也不遲。”宮女勸。 宮皇后緊咬著牙,是她傻,被皇上和楚昀寧聯(lián)手欺騙,哄走了手中鳳印,導(dǎo)致現(xiàn)在寸步難行,陷入僵局。 “本宮知道,從今兒起撤了本宮的葷菜,本宮要食素,日日替百姓祈福,直到賑災(zāi)結(jié)束為止?!? 宮皇后靜下心,她知道不能再繼續(xù)沉寂下去了:“你再去給父親傳句話?!? “是!” 一個月后賑災(zāi)效果有了明顯改變。 明文帝的名聲在民間流傳,與此同時還有歌頌楚昀寧的。 “楚尚宮足智多謀,能想出這么好的賑災(zāi)之策,是百姓的福氣?!? 玫妃一臉崇拜的望著楚昀寧,乖巧地伸出手腕,繼續(xù)八卦:“母親來信讓本宮多聽聽楚尚宮的,治水剛好經(jīng)過本宮家鄉(xiāng)一代,很多百姓還要打算給楚尚宮建一座廟呢。” 話落,楚昀寧的臉色微變。 “楚尚宮你怎么了,是不是本宮的胎兒有什么事?”玫妃緊張不已的捂著挺起的小腹。 楚昀寧收回了手搖頭:“孩子沒事,玫妃剛才說的事已經(jīng)多久了?” 玫妃聽聞孩子沒事兒,狠狠的松了口氣。 “此事大概有十來天了,好些百姓都很崇拜楚尚宮呢。”玫妃說。 楚昀寧淡淡嗯了聲,叮囑幾句后,去找明文帝。 一個女人太過張揚(yáng)不是好事,尤其是搶了皇帝等風(fēng)頭,那就是罪該萬死! “楚尚宮稍等片刻,皇上在里頭見大臣呢?!蹦÷曁嵝眩骸俺袑m要小心些,皇上今兒心情不算好?!? “多謝莫公公告知?!? 等了大概一個時辰,楚昀寧才見到了明文帝。 明文帝的臉色果然很臭,斜睨了眼她:“何事?” 楚昀寧跪在了地上沖著明文帝磕頭。 “皇上英明,臣不敢冒領(lǐng)功名,有人要陷害臣,求皇上替臣做主。” 明文帝但笑不語。 “臣求皇上下旨,徹查謠言源頭。” “如何查?”明文帝淡淡的說:“這些本來就是你想出來的,民間所言也不無道理?!? “皇上,天下都是您的子民,為君分憂是本份,臣不敢僭越,臣只想安安心心等著時間帶著北北去蜀地,一輩子安分守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