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是一九四四年的秋天,我覺得戰(zhàn)爭快結(jié)束了,因為不少守備軍都接到了開拔的通知,不少甲種師團已經(jīng)開始建制不全了,他們急需要擴充兵員,世界反法西斯聯(lián)盟組織的成立無疑給軸心國敲響了喪鐘,因為前線戰(zhàn)斗接二連三的失敗,這讓日本軍部感覺到了蒙羞,只不過為了不讓前方軍隊喪失軍心,他們組織了很多慰問團演出。”山口熊一說道:“當時我們這里受到了日本軍部的隆重歡迎,你可以把當時我們想象成棋盤上的棋子,最小棋子的作用就是為了勾引最大棋子的進攻。” “好在我沒有太多怨念,我只希望我能夠平平安安的回到日本本土,那些濃妝艷抹的日本藝妓讓我絲毫提不起興趣,厚重的白色底粉遮蓋住了她們的面頰,怎么說呢?就好像跌入面粉堆的怪物。”山口熊一不知恰當?shù)乇磉_著自己無奈情感。 “后來呢?”山口正川繼續(xù)詢問道。 不得不說山口熊一的故事講述的雖然十分無聊但不否認很真實,所有的故事都在朝著最美好一面發(fā)展,故事并不總是溫情的,很多故事都是在溫情之后開始便的悲情。 “哼。”山口雄一忽然猛地哼哧了一聲:“戰(zhàn)爭對于日本來說越來越差勁,很多大城市的失守被迫讓陸軍軍部下達了龜縮的命令,而日本本土也開始在美軍轟炸之中的底線也加速了日軍的投降。” 山口正川不再插話,因為他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山口熊一的痛苦,這種痛苦就像是剛剛結(jié)痂的傷疤,你不想揭開它,可是那種很癢很癢的感覺讓人左右不了。 山口熊一是自己的敵人,更是自己的長輩,就算是敵人也要講究武士道精神,能夠看得出來,山口熊一這些年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還需要來一點嗎?”山口正川望向杯中殘缺的酒水說道。 山口熊一點了點頭,將透明水晶杯遞了過去,山口正川默默地給山口熊一斟滿了酒。 “太平洋戰(zhàn)場的連連失利,凝固汽油彈轟炸日本本土,華夏真正陷入戰(zhàn)爭的泥潭,再加上當時正在研究過程中的原子彈。日本內(nèi)部開始涌現(xiàn)了兩種聲音,一種是渴望和平,另一種就是發(fā)揚武士道精神,神風敢死隊和回天魚雷便是最好的辦法之一。”山口熊一道:“日本軍部已經(jīng)投降,可是他們需要一些人來完成最后的屬于他們的圣戰(zhàn)。” “基因工程?”山口正川猜測道,很明顯山口正川說到了問題關鍵所在。 “這些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們奉命駐守一處溶洞,這些本來應該是那些嫡系部隊做的事情,可是當時所有能動彈的部隊全被拉了上去。”山口熊一解釋道:“直到我聽到了從溶洞外面?zhèn)鱽淼膽K叫,我感覺我的心在滴血,那是我聽到的最痛徹心扉的哭喊聲音,有老人有小孩兒,甚至還有孕婦。” “你說的都是真的?”山口正川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山口熊一繼續(xù)說道:“是的,沒錯,你們現(xiàn)在從來沒有接受過這一段歷史。就連許多孩子的中學課本都不會在記錄這些,可是我能夠負責任地告訴你,這些事情在歷史上確有其事的發(fā)生過,你能夠想象到的最惡毒的事情都可以運用在這件事情上。” “他們在研究什么?”山口正川詢問道。 “那是一種能夠改變?nèi)松眢w功能的病毒,也就是現(xiàn)在的基因?qū)嶒灐!鄙娇谛芤换卮鸬馈? “那個年代就可以研究這種實驗了嗎?”山口正川疑惑道。 “沒錯,在那個年代任何實驗都會發(fā)生,那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斗爭,而我們都是這場斗爭的犧牲品。”山口熊一肯定的說道:“當時我以為日本政府只是在做困獸之斗,因為日本戰(zhàn)敗已經(jīng)成了事實,讓我真正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實驗體竟然是活生生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