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場戰(zhàn)斗的天平開始逐漸向著鐘會一方開始逐漸傾斜。 “你很強(qiáng),強(qiáng)到我無法用言語能夠形容。如果真的不死不休的話,我估摸倒下去的一定是我,但是有一點其實你也注意到了。”鐘會輕輕開口說道:“那就是時間,你應(yīng)該在趕時間,要不然你也不會強(qiáng)撐著身體剛才和我極限換血。” 雖然楚先不太想承認(rèn),可是鐘會說的卻是事實,在剛才的那一下如果想要破開鐘會的擊秦術(shù),那么楚先就必須使用那種近距離搏斗的“禁術(shù)”,依命換命。 因為現(xiàn)在離八點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遇,我們或許能夠成為朋友,即使成不了朋友,最起碼也不會鬧成這一幅場面。”楚先冷冷的說道:“很開心你能夠在我盡全力的時候活下來,遇到你這種對手是我的榮幸,這是我的真心話,但是今天這個人我必須要帶走。” 鐘會微微一怔,冰封一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楚先從口袋中拿出一顆膠囊,正是前不久在那條小巷之中所購買的。 服下膠囊后的楚先緩緩向前踏出一步,同時緩緩蹲下,一股鋪天蓋地的肅殺之意席卷而來。 鐘會吞咽了一口唾液,他知道面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絕對不是空有其表。 本來就深受重傷的鐘會此時此刻已經(jīng)站不起身來,只能佝僂著身軀慢慢的向楚先靠攏,那一柄折刀微微顫動,深呼吸之后背后汗毛直立。 鐘會有一種被殺意圍繞的錯覺感,楚先還沒有任何動作,身上的那一股寒氣卻已經(jīng)是穿心而過。 “你要小心了,接下來可不是花架子了。”楚先忽然咆哮。 楚先只是向前一動,一股無形殺意噴涌而來,無聲無息之間就連鐘會這種常年刀頭舔血的人都被摧毀,他雖然看不懂楚先的招式,但是那種血腥氣息是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的。 如果說沒有吃藥之前的楚先是身披枷鎖的武夫,那么現(xiàn)在的楚先便是無望而不利的戰(zhàn)神! 一聲大喝也是徹底喚醒了鐘會,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驚慌便說明鐘會的斗志已經(jīng)開始逐漸崩潰,局面也開始呈現(xiàn)了一邊倒。 神之奧義.四海八荒。 蓄勢待發(fā)的楚先一口氣息吐凈之后,整個人猛地向前踏地,一道閃電劃破蒼穹,楚先整個人化作了一道虛影。 最強(qiáng)的進(jìn)攻便是防守,真正的殺招講究的是那種能夠舍棄一切的覺悟,而在剛才的交手過程中,楚先感覺到鐘會還有執(zhí)意,那種無法割舍的執(zhí)意。 來不及有任何防守機(jī)會的鐘會能做的便是硬吃楚先一記強(qiáng)攻,似乎已經(jīng)沒有太多理智的楚先并沒有留守,這一拳似乎也會打出讓楚先無法控制的結(jié)果。 已經(jīng)緊閉雙眼的鐘會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鐘會扔掉折刀,敞開胸懷,迎接著最后的壯烈。 只是令鐘會沒有想到的是,拳頭在最后一刻停了下來,而楚先也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而失去平衡一頭撞進(jìn)鐘會的懷里。 “我說過,會讓你活著走出去。”一口瘀血從楚先的口中奔涌而出。 不知道是惺惺相惜,還是敬重,楚先并沒有揮舞出最后的一拳,到此兩個人的交手也算是到了一個階段。 “你贏了,人你帶走。”鐘會踉蹌著身子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輕聲說道:“我欠你一條命。” 楚先輕聲哼哧了一聲道:“暴血的后遺癥還是克服不了。” 迷迷糊糊的盧悅悅只感覺到自己被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臂抱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