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聽了這話,立馬就沉下了臉,說道,“確實不認識,小的東家是安國候府的大夫人,可不是別的什么阿貓阿狗。” “大膽,你說誰是阿貓阿狗呢?我們可姓杜,是侍郎府的人。” “原來是杜侍郎家的,難怪呢。”掌柜的搖了搖頭,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月家被押入大牢,杜家兄妹的表現,他也是聽說了的。畢竟,這鋪子原本事是月家的。只不過,在抄家之前被他們家大夫人買了過來而已。 現在,看到這杜家的兄妹,他除了鄙視還是鄙視。占盡了月家的便宜不說,竟然還這樣對待月家的人,真是個白眼狼兒。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杜若蘭的臉色微沉,很是不高興。這鋪子突然換了掌柜的,她已經夠惱火的了。現在,這新的掌柜的竟然還不把她放在眼中,簡直可惡。 好歹她也是官家小姐,一個小小的掌柜而已,憑什么看不起她? “杜小姐,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嗎?你說你是這鋪子的東家,那請問杜小姐,這鋪子開起來的時候,你投資了什么,又幫著做了些什么?是幫著聯系的了貨源,還是幫著聯系客戶,又或者出了租金?” “我?”杜若蘭說不出話來。這些她都沒有做過,甚至連一兩銀子都沒有投過。 “怎么,說不出來了?那我來告訴你杜小姐,你出了什么?”掌柜的目光越發的嘲諷,說道,“你只是在月大小姐的面前哭訴了幾句,說你家沒有產業,你每個月的月銀只有一兩,連想給好朋友送件像樣的禮物都送不起。” “你怎么會知道?”杜若蘭一臉的震驚。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可這個新掌柜怎么會不知道? 難不成,是月符璃告訴他的? 該死的月符璃,怎么能連這種事情都告訴她呢? “我怎么會知道?”掌柜的冷笑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杜小姐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不是嗎?也是月大小姐心好,竟然白白的給你送銀子,還要顧忌著你的自尊,怕你不接受,說成是分紅。可你又做了什么呢?” 杜若蘭的臉漲得通紅,那是被臊的。 高高興興的來,最后卻被一個掌柜的數落。都怪月符璃,是她該死。 杜若蘭不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卻再次恨上了月符璃。合著月符璃每月給她送錢,還送錯了。 “銘弟,我們走!”杜若蘭呆不下去了,帶著弟弟狼狽的離開了。臨走之前,還能聽到掌柜聲音,“月大小姐可真可憐,一腔真心喂了狗。” 月符璃可不知道京城里發生的事情,此時的她還在趕路呢。因為腳上帶著東西,走路想快也快不了,月符璃就和胡為商量著把腳上的東西去掉。 胡為看了月符璃一眼,淡淡的說道,“月小姐,想要去掉也不是不行,但是規矩你應該懂的,對吧?” 月符璃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馬掏了一錠銀子塞給了胡為,說道,“懂,規矩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