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嬪妾也不知道這傷怎樣才算好到頭,怎樣才算達到皇后娘娘眼中的康愈……” 說到此處,郝雨情不自禁的捂上了自己的左肩膀,有些茫然,更有些不知所措。 “若皇后娘娘一句‘傷患未愈,不宜侍寢’,那嬪妾是不是就得守著這空蕩蕩的宮殿,日復一日的等下去?就連見了陛下都以為是日有所思而產生的幻覺?” 郝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不由自主地望了眼坐在椅上一臉平靜的帝王。 水色瀲滟的眸子中閃爍著徐徐不安,一雙如玉潔白的手幾次嘗試想去觸摸,卻又后怕的屢屢收回,下定決心之后才敢落在男子寬厚的手背之上。 她微微低頭,淺淺而笑,“可陛下手心的溫度炙熱如火,又怎么會是幻覺?” “還說是這借酒消愁真能把人的愁腸給勾出來?”她疑惑不解的搖頭,“可我也沒喝酒啊。” 她忽地綻開笑顏,像是什么都明白過來的樣子。 “不是酒醉人,而是人獨醉。” 慶德帝一怔,眉宇之間漸漸浮出一抹暖色來,或許真是他誤會她了。 她身子單薄,身影纖細,獨自坐在那里的背影,孤寂又脆弱,落寞蒼白好似一陣風吹來,就能吹散她的魂。 身體的傷哪有心靈的痛來的刻骨銘心。 皇后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比誰都清楚,就如今夜蘭貴人無端染病,八成也是皇后的嫉妒心作怪。 這中宮一日無嗣,她恨不得整個皇宮的女人都不要侍寢。 難得大度,讓敬事房提交上來的綠頭牌也盡是她手底下的人。 這后宮叫她一手遮天,任她調遣? “哼!”慶德帝的手狠狠一拍。 郝雨急忙叩首,“嬪妾有錯,請陛下賜罪!” 看著郝雨那副戰戰兢兢沒怎么見過大世面的模樣,慶德帝先前的氣憤早已化為烏有。 畢竟與皇后的大逆不道相比,偷吃的郝常在還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清醒可人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