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慧嬪這傷可摔得真夠結實的,雖然沒有皮開肉綻,卻摔得鼻青臉腫,活像一個大花臉盤子。 眼睛里布滿血絲,就連鼻子都還在冒著熱氣,嘩嘩得往外流鼻血。 這狼狽得模樣……夠摘大半年的綠頭牌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摔成這樣了?”皇后哀嘆一聲,“你也別急,這件事本宮定會替你查個水落石出,竟敢在宮中害人,膽大妄為!絕不能留這等宵小之輩禍亂后宮!” “你且好好養著,這段時間的綠頭牌本宮就先讓敬事房撤了,等你傷好了,再安排給你。” 慧嬪知道,撤綠頭牌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像皇后這種撤牌狂魔怎么會放過如此良機。 中宮無嗣,她恨不得全后宮的女人都不能侍寢,自然也不會放過她這位孕育了唯一皇嗣的“肱骨之臣”。 本還計劃再生個皇子母憑子貴的,眼下是要泡湯了…… 都是郝雨這賤人在伺機報復! 于是,慧嬪那充滿驚恐和警惕的眼神,明晃晃投射到了郝雨身上。 她就不信了!剛才她嚎成那樣,這群人精會沒聽見? 她不開口,有的是人愿意開口! “慧嬪事出突然,今日你出門有沒有遇見與往常不同的?或是平日里得罪了什么人,你不知道?”皇后引著她說話。 慧嬪有些惶恐的回,完全沒有方才在外聽見的潑辣粗俗,整個人戰戰兢兢的。 “臣妾平日里都忙著照顧公主很少出門,又從不與人結怨的,非要說是奇怪的話——”猶猶豫豫地掃向了郝雨。 “那便是今晨在外撞見了要去請安的郝常在,常在妹妹受傷陛下憐惜免了她的請安,這事臣妾是知道的。 遂覺得奇怪便多聊了幾句,再之后就發生那樣的事了……” “哦,是嗎?”皇后充滿懷疑凌厲地瞪著郝雨,“除了郝常在外,今日可還見過旁人?” 慧嬪搖了搖頭:“未曾。” “這么說來豈不是!”人群中蘭貴人冷不丁地喊了一句,而后驚慌失措地捂住了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