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筱雨到底在哪兒呢?”我想著這一趟怎么說也算是把那個古墓里里外外走走了一遭,除了在將軍墓里見到了那個龍棺幻影以外,連林筱雨的影子也沒有找到。 “不過,整件事情現(xiàn)在看起來應該沒這么簡單,至少在墓里面我沒有見到那只所謂的跳尸,還有那個將軍墓里的將軍也不見了。”我乘著休息的機會仔細地回想著經(jīng)歷的過程,一連串的疑問浮現(xiàn)在腦海。但是,我畢竟很困了,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還是挺不錯的,醒來的時候,一陣酥麻的疼痛從傷口處出來,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傷口,竟然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新肉已經(jīng)漸漸愈合。這時候,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顯然我們是睡了很長一段時間。 俞胖子還沒有醒過來,呼嚕聲跟電鉆似的,我轉頭去看懷如錦,卻發(fā)現(xiàn)她靠著休息的樹下空了,人并不在那里。 “人呢?”我下意識地愣了一下,四處望了望,也不見她的蹤影。 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自己的衣服內袋里鼓鼓囊囊的,好像給塞了什么東西,我伸手進去一摸,里面是厚厚一疊鈔票。 “錢?”我驚訝地看著數(shù)目不小的鈔票,意識到應該是懷如錦留下的,“她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現(xiàn)金?” 那些鈔票里夾了一張紙條,是懷如錦寫的,說是自己先行一步,懷家以派人前來接應。這些錢算是預付的報酬,但是此次合作還沒有結束,意思是她還會來找我們的。 我掂量著手里的錢,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悲傷,我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俞胖子,又躺了下去,冥想起來。 次日。回程的火車上,我看著車窗外美麗的風景,陽光溫暖的照耀著遠離城市喧囂的蒼茫大地。玻璃窗上,還映著旁邊俞胖子傻笑著的臉龐。 “丫的,類似胖爺了,李睿啊,你說咱干嘛不買臥鋪,非得買硬座,這不是跟自個兒過不去嗎?”俞胖子伸著懶腰,嘴里抱怨道。 “那你去買臥鋪啊,我又沒攔著你?” “我這不是想兩個人搭個伴,一個人多沒意思。” “我說你干嘛非得和我回紹興,你到底有什么企圖?” “你這話說的,什么叫企圖?”俞胖子白了我一眼,“咱們出生入死也算好幾回了,我是真心覺得你這個人值得交朋友,所以才給你這個促進友誼的機會。” “我謝謝你!”我也白了他一眼,“誰知道你肚子里憋著什么壞水。” “行行行,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再瞇一會兒啊,嗨,這路還長著呢!”說著,俞胖子把椅背一調,又管自己睡了過去。 這個季節(jié),陽光有點散漫,窗外的風也有點恍惚,令人找不到真實的感覺,慢慢地竟自己也睡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列車已經(jīng)駛過諸暨,前面就是紹興北站。我瞥向窗外,夜色已經(jīng)不再濃烈,車子疾病行,風景如驚鴻過隙地后移。此時,手機屏幕亮了起來,老季發(fā)來短信: “老穆已歸,林筱雨也在,速回!”收到這條短信,我不禁大為震驚,自己瞎折騰了這么一場,誰想林筱雨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能平安歸來也是值得慶幸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情突然大好,盡情欣賞這最后的風景,甚至有些不愿下車。 “胖子,快起來,到站了!”俞胖子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從座位上爬了起來,渾渾噩噩地出了站,但是無論我說什么俞胖子就是再也不肯走了,沒辦法我只好給他找了一家酒店,把他扔在那,這家伙雖然長得憨但人精這呢,根本用不著我擔心。 我自己去乘最后一班公車,這江南的冬天寒風刺骨,但是在站里等車的人卻還不少,我擠在人群中,哆哆嗦嗦地排著隊。 這幾天去西南,我騙家里說是去外面進貨,要十天半個月才回,所以現(xiàn)在回去必遭猜疑,保不齊會被我爸察覺,所以我干脆回店鋪將就一晚,等過幾天再回去。 到了這個點,古玩市場早就關門歇業(yè)了,路上見不到幾個人,尤其是這大冬天,還飄著雪。我埋頭趕著夜路,剛到店門口,正準備拿鑰匙開門,哪曾想門口竟蹲著一個人,突然就站了起來。 我冷不防地嚇了一跳,抬眼一看,卻見是林筱雨站在我面前,“林小姐,怎么是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