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夫人尚未歇下,為夫怎能獨自撇下你。” 陸文謙幽深的眼眸里藏了一抹淡淡的冷意,臉上雖是含著笑,卻讓人只覺寒意直襲。 曲云初有些看不懂他這波操作,難道是要忍氣吞聲的與自己“床頭吵架床尾和”? 她正發(fā)著愣,陸文謙到她跟前忽的笑著招了招手。 曲云初腦子突然短路,竟鬼使神差的隨著他的示意彎下了身去。 陸文謙順勢扯住她兩邊臉頰,強(qiáng)拉出一抹別扭的笑意來,面向譚氏、沈江河夫婦二人: “我這夫人總是如此調(diào)皮不正經(jīng),剛回娘家就吵著要與我行閨房之樂,我一時不肯,她竟生了悶氣,自己個兒跑到了院子外面來。” 沈江河與譚氏聽得皆是一臉訕訕,紛紛覺得這新姑爺才是個調(diào)皮不正經(jīng)的。 新婚夫婦如膠似漆本也是情理中的事,可哪有將兩口子閨房之樂說出來道與外人聽的。 這種事譚氏和沈江河自不好評說,畢竟是他們主動將夫婦二人安排在了一個屋子里。 做長輩的都這般細(xì)心周到了,臭丫頭還如此猴急,果真是個靠色取悅于人的主。 難怪方才這邊吵得厲害。 兩人也隨即打消了先前的疑慮。 而曲云初卻聽得頗為氣憤,想狠狠瞪陸文謙幾眼以示警告,可臉蛋被這貨捏得太緊全然動彈不得。 “可真是個瑕疵必報的家伙。” 她默默的伸出手去狠狠掐住了陸文謙背脊的脊柱。 陸文謙被這突如其來襲入的力道嚇得一怔,若不是雙腿不靈便,疼得險些從輪椅上跳了起來。 “不愧是研究針法的,這酸爽簡直難以言喻。” 他佯裝鎮(zhèn)定,面不改色的開始挑撥道: “夫人何必哄騙大伯、大伯母,我既來了沈家,就該多與諸位叔伯長輩親近,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難得大伯肯不恥下問,這些日子還是得緊著府里的正事要緊,做了你們沈家的郎婿,自該為沈家的興旺盡一份綿力。” “官人說的是。” 見他突然就成了“茶藝師”,曲云初又用了幾分力道將他背脊掐得更狠了些,強(qiáng)扭過頭去與他怒目相視著: “都怪我不識大體,只顧著兒女情長了,險些誤了官人的大事,所以我就先回屋歇下了,官人與大伯在院里慢慢細(xì)聊吧。” “咳,不急,不急,冷落了夫人,還險些讓大伯、大伯母生了誤會,我當(dāng)然要先守著夫人要緊。” 陸文謙也不甘示弱,將她兩邊臉頰拉得更寬了些。 吉甄和可顏在旁瞧得真切,皆是一臉的難為情。 “姑爺,你……你沒事吧?” 沈江河看著面色越發(fā)難看的陸二爺,實在瞧不出小兩口子在玩什么把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