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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盒子到底什么做的？怎么連條縫都沒有。”葉清歡有些氣餒地往桌上一扔，探身往萬俟絕的方向看去。

    “你在看什么？”

    萬俟絕給她看封面——《異聞記》

    葉清歡托著腮，“有什么好玩的異聞嗎？”

    “人妖仙魔神，這些都在三界五行內(nèi)，你知道有種東西不在三界內(nèi)，跳脫五行外嗎？”

    葉清歡眨了眨眼，這題她會。

    “僵尸！”

    這么多小說電視不是白看的。

    “僵尸只是其中一種，還有一種叫皮尸。”

    “皮尸？”這還真沒聽過，“這本《異聞記》講的就是皮尸的故事？”

    萬俟絕攤開給她看，“皮尸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皮，法力越低的，換皮的間隔越短，它換上人皮后，就會繼承原主記憶，假扮成那個人生活，不到換皮的時間，別人根本察覺不出它有什么不同。它不像妖鬼魔，需要隱藏身上的氣息，它穿上人皮后，就成了人，就算是同類之間，也看不出來。”

    少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要看進(jìn)她的眼睛里去。

    葉清歡被她看得心臟停了一拍，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是魂穿的不是扒皮的，都要以為他在說她呢。

    “皮尸換皮，短則七日，長則百年。”

    葉清歡撇開視線，“這多嚇人啊。普通人遇上那百年的皮尸，豈不是到死都不知道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是那人了。”

    “騙一時才殘忍，能被騙一輩子，其實(shí)與不騙又有什么區(qū)別。”

    葉清歡怔了怔，好有道理。

    若一個人騙你一時恢復(fù)本性，那是人渣，但他若是壓制本性騙你一輩子，那他原本是怎樣的人對你來說有區(qū)別嗎？

    …………

    歡喜樓。

    柴房。

    月光透過窗欞，灑下一地銀輝。

    地上躺著一個青年，一身道袍，面容普通。

    他手腳都被捆著，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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